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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虽然周母做了一大桌好菜,可是周母和冷晨旭都各怀鬼胎,妞妞又一向挑食,虽然有周父拼命的活跃气氛,可这顿饭还是吃得非常沉闷。
吃完饭,冷晨旭陪着周父周母说了一会儿话,就准备告辞,周母也不是太想留他,因为她急于把心里的事告诉老伴儿,让老伴儿帮她分析分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于是虚留了一下,就送冷晨旭叔侄两个离开。
周母刚把大门打开,就见周芷若正拿出钥匙准备开门。
周芷若看见冷晨旭和妞妞,很是高兴,难掩惊喜的叫了一声:“你们来了!幸亏我回来得早,不然就错过你们了。”
于是宾主又往屋里走去,大家都在沙发上坐下。
冷晨旭道:“你回来得正好,我有事要和你当着叔叔阿姨的面说清楚。”
周芷若讶异的看着他:“什么事?”
冷晨旭直视着她:“我和你从来就没有恋爱过,你为什么要跟阿姨说我和你是恋人关系?”
周芷若的脸唰的一下白了,怔了好久才说道:“你为了和那个农村女孩子在一起,连这种谎话都说得出来,你良心不会痛吗!”
冷晨旭眸光一冷:“你这么颠倒黑白,你的良心不会痛吗!真没想到你的人品这么卑劣!”说罢站了起来,没和任何人道别,抱着妞妞就离开了。
周父周母全都傻傻的呆住,半天才回过神来,周母严肃的问周芷若:“你们两个到底谁在说谎?”
周芷若悲愤的看着周母,随即凌厉的大笑了几声:“真是太可笑了,自己的亲妈不信自己的女儿,居然信外人!”
周母愤愤不平道:“真没想到,冷晨旭居然是这样一个人,为了抛弃你,什么谎话都敢说!”
周父看看老板,又看看女儿,欲言又止,可见她们两个都在气头上,他又什么都不敢说了。
周母气得一连喝了好几杯开水,把杯子往茶几上一顿,黑着脸道:“这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
周父有些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这谈恋爱也好,结婚也好,都非要双方愿意,有一方不愿意,就没办法再继续下去了,阿旭已经不愿意了,你还要怎样?别闹了,这事就到此为止,不然到头丢脸的是芷若。”
周芷若手里拿着个杯子,低着头,一言不发。
周母有些歇斯底里:“我不是非要把芷若栽给阿旭,芷若要貌有貌,要学识有学识,工作又好,又不是嫁不出去,非要嫁给阿旭!只是我咽不下这口气,就算阿旭要跟我们家芷若分手,那也得好合好散,怎么能够把他和芷若的感情用一句话全都抹杀呢,太过分了!我得为咱们女儿讨回这个公道,不能让芷若受委屈!”
周父看了一眼周芷若,壮胆嗫嚅着说道:“老婆子,你……难道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认为阿旭说的肯定不是真话吗?”
“爸!”周芷若抬起头来,愤恨的叫了一声周父。
周母也火了:“说来说去,你就是不相信咱们女儿,哪有你这样的亲爹!”
周父耐心地解释:“阿旭的为人我们又不是不了解,我觉得他不会说话,再说他是军人,他又怎么可能说谎!”
周母猛戳了一下他的脑袋:“亏你活了这么大一把年纪,说起话来这么幼稚,你就没听说过,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们以为对阿旭了解,说不定我们之前看到的全是假象,现在才是阿旭的真面目!说到他是军人,军人就不撒谎了吗,军人之间就没有败类了吗!”
周父被质问的哑口无言,干脆闭嘴。
周母的性格雷厉风行,当即向周芷若打听了唐晓芙店面的地址,提着个包就出门了。
周父拦了拦,没拦住,只得在后面扯着嗓子喊:“老婆子,你有话好好跟人家说,可千万别骂人,更别动手打人!”
虽然自家老婆子还没有和人动过粗的记录,可做母亲的人,为了儿女有时候会有过激的行为,所以周父不得不提醒。
周母都快气爆了,这个死老头子在胡说什么呢,自己在他眼中就是那么没有修养的人吗!
周母一路怒气冲冲的来到司门口,按照周芷若所说的来到唐晓芙的店面前,见店面全都拆了正在重做,很是惊讶,就问唐建斌那些个小伙子,他们拆掉的这个店面以前的主人是不是唐晓芙。
有个工友正要作答,唐建斌见来者不善,赶紧向那个工友递了个眼色,那个工友憨厚的笑了笑:“我只管做活,我什么都不知道。”
周母半信半疑地看着他:“你们这里谁是头?”
“我是。”唐建斌应道。
周母打量了他几眼:“那你知道这个店的店主是谁吗?”
唐建斌摇头:“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周母越发怀疑,“你连给谁干活都不知道,那你怎么拿工钱?”
唐建斌和几个工友在给地基扎钢筋:“这个活是我师傅介绍给我的,我拿钱是在我师傅手里拿。”
周母这才无话可说,脸上也没了质疑,在原地站着看了一会儿他们干活,只得悻悻离开。
走没十几步路,一个包得像鸡婆的年轻女子拦住周母,用手一指唐晓芙家正在重新翻盖的门面:“这位阿姨,我知道那个店的店主是谁。”
这还真是踏破铁靴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周母大喜,连忙问道:“店主是谁?”
“是唐晓芙。”
周母心中又是一喜,连忙追问:“她店拆了,她现在住哪里?”
那个女子往身后一指:“她现在就住在那个城中村里,你到那里一打听就能找到她。”
周母连连向那女子致谢。
那个女子好像特别有修养似的微笑着道:“不用谢。”然后离开。
走到僻静无人处,才取下头上土里土气的围巾,露出一张鼻青脸肿的脸来,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银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