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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登坐在办公室里，正在看萧山的最新资料。
“会见哈尔福？这个没有问题，只是绿山咖啡的股权转让。”
“会见马尔乔？这个也没问题，特斯拉毕竟是他投资的企业。咦，准备收购通用汽车？”
“好大的手笔啊。”海登暗叹一声，他断定萧山没安好心，可惜这也不归他管。
“又去见了麦斯克？看来是真准备造宇宙飞船。”
海登不得不佩服。
就在这时，电话响起，他随手接通，里面传来情报员的声音：
“报告局长，重点监控的二号人物，已经到达佛蒙特机场。”
海登目光一凝：“盘龙？严密监视他的动向！”
挂了电话，海登眼中露出冷酷的杀机，比起萧山，盘龙无疑是纯粹的恐怖分子。
这个，归他管。
……
盘龙走出机场，想打个出租车，没找到。
他为佛蒙特的冷清而感到惊讶，这好歹也是一个洲，怎么弄的跟北极似的？
他只好拦了一辆悍马，要撘便车。
这在佛蒙特倒是常态，悍马也不代表开车的人强悍，这地方一年里有半年积雪，不开越野车开什么？
司机是个中年人，很随和地点头同意，盘龙坐上了副驾驶的位置。
“你要去哪？”司机开车之后问。
盘龙拿出GPS给司机看了一眼坐标，司机立刻头疼道：“看不懂，你直接说去哪。”
盘龙也没指望他看懂，当下笑道：“你只管开你的，路过我就下车。”
其实如果是晚上，他完全可以走着去，比开车还快。
但白天，那就很容易暴露了。
悍马沿着铺满积雪的公路快速前行，很快到了萧山曾经停车的位置。
“我就在这下吧。向前一走就是。”盘龙随手向山林一指。
司机停了车，一脸古怪地问：“你确定没搞错？”
“噢，那没有军事禁地吧？”盘龙反问。
“没有。”
“那就好。”盘龙下了车，散步一般向山里走去，感知却锁定司机。
司机重新启动了车，开出一百多米，才吐出一句：“傻逼，一直走是加拿大。”
盘龙脑门一黑。
但他哪会和司机计较，脚下忽然变轻，迅速在雪上滑行，再没有丝毫声音。
行不多远，便穿过了山林，到了林中空地。
那战斗的痕迹还没有掩盖。他的感知细细扫过地面，没有找到喀秋莎的尸体。
“难道被萧山煮了？”盘龙喃喃自语。
“没有。”一个清冷的声音回答。
盘龙险些跪地上，头皮轰然炸开，猛一抬头，对面高耸的树枝上，正蹲着一只雪白的猫头鹰，好似刚睡醒，刚刚睁开了眼睛。
难怪没有察觉，这猫头鹰一直在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