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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南琛回头，莫然躺在床上还拉着他的手腕。
“不要紧，求求你在这里陪我一会儿，好不好？你不知道刚才我快要死的时候差点以为就见不到你了。南琛，我才知道我没有你根本就活不下去。”
莫然忍不住泪流满面，叶南琛站在她对面冷淡地望着她，没有说话。
“求求你，就算是怜悯我，今天晚上不要走，好不好？”
叶南琛说，“莫然，你这样何必。我该说的已经说清楚。我跟你没有可能！”
“我知道，我也不奢望。只希望你今天能陪我一个晚上，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吗？”
叶南琛皱眉，似乎在回忆。莫然看他那个样子，就知道他忘记了。
“好，就今天一个晚上。”叶南琛妥协。今天是莫然的生日，过了今天他就再也不会欠她什么的。
听到他说要留下来，莫然很开心。即使身上都是伤，还是笑了。
虽然留下来了，但是叶南琛也没怎么说话，基本上都是莫然在说，他听着，也许他也没听。因为那样子，实在像是一个有心事的男人。
叶南琛挂念着病房里的林晚。
不知道他不在，她一个人睡不睡得着。会不会害怕……
恍然他又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实在太过杞人忧天，林晚每天都当他是空气一样。有他没他都一样。
快到十点的时候，叶南琛说，“睡吧，时候不早了。”
莫然也就没有说话，闭上眼睛。房间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叶南琛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假寐，他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