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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因为外面出现的人是陆易白,而是白少筠和陆易白似乎就没有要走的意思,因为苏轻语清楚的听到了白少筠点燃打火机的声音,他竟然跑这里来吸烟?包房不能吸的吗?
左君洐似乎明白苏轻语在想些什么,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道:“萧恕不喜欢烟味,一会儿你叫的时候忍一忍,当然,如果你不怕被外面那两个人听见,我是完全不介意的。”
不等苏轻语开口,左君洐已经稳住了她的唇,将她为出口的话淹没在喘息当中。
苏轻语本能的反抗,却也不敢乱动,生怕外面的人听到这里的动静,只能任由左君洐胡来。
而左君洐也丝毫没因为这里的“条件有限”而快速结束战斗,反而在一点点的厮磨着苏轻语的耐性,仿佛在等把她意志力一点点给磨光,主动求饶。
直到她随着左君洐的动作,靠在门板上身子往上蹭了蹭,又回落下来,一声不成音的闷哼,到底从她口中跑了出来。
门外交谈的两人似乎听到了动静,说话的声音嘎然而止,有脚步声朝着这边走来。
苏轻语不敢用力的喘气,生怕门外的人会听到。
而脚步声也刚好在距离她不到半米的门外停了下来,苏轻语能从门缝里看到陆易白笔直的裤线,和他黑色的皮鞋。
左君洐似乎感受到了她情绪上的变化,一抱将她抱离了门板,直接转向里面光滑的墙面……
灼热的呼吸一阵阵的喷在脸上,苏轻语压抑的难受,一声声的呢。喃被她在喉间转化成浓重的呼吸,尽量不让自己发出那种声音,而左君洐似乎更加卖力的刺激着她,巴不得她能发出点声音来。
门外白少筠的声音再次响起,确实带着几分调侃的:“易白,我们走吧,别妨碍了人家打野。战。”
白少筠笑的猥琐,而站在门外的陆易白脸上一丝笑意也没有,他总觉得门里面的画面会让他觉得难受,却又说不出来为什么。
陆易白和白少筠的脚步声消失在洗手间的门口,而苏轻语也终于双手扶着墙壁,舒服的喂叹出声,她压抑的太久了,觉得快要断气。
左君洐终于勾起了嘴角,在苏轻语的有规律的呢喃声里完美收官。
……
苏轻语冲进女洗手间,用冷水拍着自己的脸,滚烫的脸颊,情。yu过后的酡红依旧散不去,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发呆。
左君洐已经在门口处等了很久,直到苏轻语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以后走出来后,才笑着看向她,问道:“怎么这么久?”
苏轻语的脸色更红,果然男人对待这种事都是不要脸的。
就比如现在的左君洐就表现的无动于衷,照比自己一脸的狼狈相,他就显得从容了许多,不禁衣着依旧平整光鲜,甚至连发型都没一丁点的乱过。
牵起苏轻语的手,左君洐带着她朝包房的方向走。
包房门口,苏轻语拒绝进入,刚刚在男洗手间里发生的事,她总觉得心虚,不敢去面对里面的那一双双能把人看透的眼睛。
左君洐握住她的手势紧了紧,在她耳边轻声道:“进去坐几分钟,我们就离开,起码别让他们以为我是妻管严,你说呢?”
这样的借口彻底把苏轻语打败,走不走都成了左君洐的理由,她还有法子拒绝吗?好像拒绝了就会被人说成悍妇一样。
推开了包房的门后,幸好里面的光线不太强。
苏轻语跟在左君洐到沙发前坐好之后,才发现自己选错了位置,她刚好坐在了陆易白的左手边。
既然已经坐下了,她没法再因为座位的问题而纠结,就只能往左君洐身边挪了挪,尽量保持和陆易白之间的距离。
而自从她坐下的那一刻起,陆易白的目光就片刻不离的盯着她。
先是她微微有些凌乱的头发,然后是少扣了一颗扣子衣襟,最后落在她耳后脖颈处那道浅红色的吻痕上……
陆易白的眸子渐渐眯起,他这样的表情苏轻语是熟悉的,这是他震怒之前最惯有的动作。
同样了解他的还不只苏轻语,一旁的白少筠也停止了和萧恕的对话,目光顺着陆易白朝着苏轻语的身上看去。
只一眼,白少筠就瞬间明白了陆易白到底因何而生怒。
都是过来人,自然不用多说,刚刚在洗手间里打野。战的两人一定是左君洐和苏轻语……
包房里的气氛在一点点变冷,就连坐在不远处的萧恕也感觉到了,正伸着脖子朝这边望过来。
陆易白猛的起身,将茶几上的酒杯带倒,殷红色的液体正顺着茶几流向他的裤脚。
而一旁的白少筠二话不说,起身一把按住白少筠的胳膊,用眼神示意他冷静,口中压低了声音,说道:“易白,你干什么?”
语气中是带有责备的,而坐在沙发里的左君洐也终于勾起了嘴角,一副是笑非笑的神情看着陆易白。
陆易白的眼睛是猩红的,在镭射灯下显得有些狰狞。
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苏轻语的脸上,嘴唇气的发抖,攥着拳头的骨节早已经泛白。
左北严也一脸疑惑的盯着正抑制不住情绪的陆易白,问道:“易白,你怎么了?”
“……”
不等陆易白回答,白少筠就一把将他拽回到沙发里坐下,一只手还紧紧的按着他,深怕他会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
苏轻语的脸色是苍白的,低头间才注意到自己衣襟上的纽扣并没有扣好,赶忙伸出手,快速的将其扣好后,一脸窘迫的抬不起头,脸色一阵阵火烫感传来,如坐针毡的她,恨不得马上就离开。
气氛沉闷的氛围中,左北严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接起了电话,只简单的应答了几声后,就挂断了。起身对着坐在身旁的萧恕说道:“萧恕,你跟我走,妮妮又发高烧了。”
身为家庭医生的萧恕立刻敛去了一身散漫,起身点头道:“好。”
两人从左君洐身前走过,左北严又退了回来,停在左君洐的面前,说道:“老三,最近老爷子的身体不好,有空你多回去看看他。”
左君洐头也不抬的“嗯”了一声,语气疏离,若是不知情的人,一定看不出这两个人会是一母同胞的兄弟。
左北严似乎也习惯了这样的弟弟,兀自点了下头后,和萧恕一起离开。
包房的门重新关闭,苏轻语的手心不断在冒汗,她求助的看向左君洐,这里,她一刻也不想多呆下去了。
左君洐似乎也理解苏轻语的心情,牵起她的手后,对着白少筠说了声:“你们玩,我还要送轻语回去。”
说完,也不等在座的陆易白和白少筠有什么反应,牵着苏轻语的手大步离开。
……
苏轻语家的楼下,陆易白的车远远的跟在左君洐的车后,停在了不显眼的暗处。
降下车窗,陆易白的眸子里已经充血,火气上涌。
左君洐回身用电子钥匙锁了车门,同苏轻语一起进入小区内,楼道门前,他用门禁卡开了门锁。
很快,17楼的一间窗子灯光亮起,陆易白抬起头注视着那个窗口,看着窗口处涌动的人影,他静静的吸了口冷气。
并没有过许久,左君洐从楼道口走出,一边看腕上的手表,一边打着电话,朝着他的那辆黑色迈巴。赫走去,从始至终没有发现过陆易白的车就在不远处。
直到左君洐的车消失在视线之内,陆易白才推开车门……
……
苏轻语换了睡衣,刚从卧室里走出来,就听到有敲门声响起。
想着或许是左君洐走的急,忘了什么东西又折返回来,苏轻语问也没问,直接开了门。
当目光于门口处男人四目相对时,苏轻语再想关门,已经来不及了。
陆易白一把将门推开,一步迈了进来。
苏轻语放弃了将他挡在门外的想法,拧起秀气的眉头看向他,微怒道:“你来干什么?谁告诉你我住这儿的?”
陆易白一脸的铁青,阴鸷的看着她,并不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道:“苏轻语,你告诉我,今天在酒店的洗手间里,是不是你和左君洐在一起?”
苏轻语看着他,冷漠说道:“陆易白,你大半夜的尾随而来,就是为了问这个?”
陆易白眉头紧锁,注视着苏轻语,半生不吭。
苏轻语抬起手指向门口,冷冷说道:“是与不是都与你无关,你给我出去!”
陆易白一把拽住苏轻语的手臂,将她带进怀中,身后的门被陆易白随手带上,发出了“嘭”的一声响。
这一刻,苏轻语是害怕的了,她了解陆易白,没准他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苏轻语在挣扎,陆易白却执意要将她按在怀中,自欺欺人的在她耳边说道:“轻语,快告诉我,酒店洗手间里的那个人不是你,对不对?你告诉我,那个人不是你!”
苏轻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陆易白推离开以后,对着他大声说道:“陆易白,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和你什么关系都没有了,我的事凭什么非要告诉你,你是我什么人?!”
陆易白的脸色由青变白,死死的盯着苏轻语,说道:“真,真的是你和左君洐?”
苏轻语错开了与他对视的目光,平静答道:“是……”
陆易白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终于笑了起来。
他笑的有些歇斯底里,看向苏轻语的眼神里带满了讽刺。
笑成这样的陆易白,苏轻语从来没有见过,不禁有些寒毛倒立,不自觉的退后几步。
陆易白在靠近,理智接近于崩溃,一把将苏轻语拽过来,打横抱起就朝着卧室的方向走去。
苏轻语在尖叫,一口咬在他的肩头。
被甩在大床上的她,不等爬起来,就被陆易白坚硬的胸膛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