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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千璃的眼泪掉的更凶了。
她抱着程言的手有些哆嗦，哽咽的问：“可是我们就只能像现在这样了吗？一定要分开吗？除了这样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傅昀寒说的那些也不一定会成真的，我们能不能别分开？”
程言将她牢牢抱紧，恨不得把她揉进骨子里。
他红着双眼，深呼吸了一下，说：“千璃，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我都不愿意让你去冒这个险，我不能拿你来当赌注，我赌不起，我怕输……”
“我…我…”
夜千璃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她有些犹豫。
她可以理解为什么他坚持要离开。
就像他说的那样，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如果他留在自己身边，她每一次出事程言都会把错揽到自己的身上。
她也不愿意看到他因为自己受伤而自责的样子。
只是，分开这么久，夜千璃光是想想都觉得心里很难受。
再者她并不知道这个决定是不是可以改变她这几世的命运……
倘若他们赌输了，那她可能再也见不到他了。
夜千璃是害怕的。
她躲在他的怀里，哭了许久。
听着她的抽泣声，程言眼眶里的泪水都快要憋不住了，心因为她的抽泣声而一阵阵的抽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