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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言喉咙一哽，差点没掉眼泪。
接着他轻笑了一声，说：“我也没那么难过，看到你再糟糕的心情都会变好。”
回到别墅，程言催着夜千璃去浴室洗澡。
她一进去他就无力的瘫在了沙发上。
脑子里还是小时候程颢燃教他识字的场景。
对于他来说最温馨的时候莫过于那会了吧……
程颢燃对他一向很严肃，也没怎么管他，但在学习这方面一直都很严格。
他没少挨骂，但每次他都觉得很幸福。
至少程颢燃管他了。
他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程颢天是怎么死的，甚至不知道宁清和程颢燃程颢天之间又有着什么样的关系。
明明宁清是程颢燃的妻子，可他的爸爸却成了程颢天。
还有很多疑问，可他太累了不想知道了……
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他起身回房间洗漱。
夜千璃喜欢泡澡，每次进浴室都要在浴缸里泡上好长一段时间才舍得出来，所以等她出来的时候程言也已经洗完澡在大厅看新闻了。
她穿着拖鞋，朝他蹦跶过去。
“程言，你是不是偷懒啊，每次洗澡都比我洗得快！”
她故意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不够香，你肯定是没洗干净！”
程言擒住她的下颚，在她的唇上亲了一口，明显的感觉到他的舌头在自己的舌尖上触碰了一下，夜千璃整个人跟触电般的蓦地一下退缩了。
程言松开她，“没刷牙？”
他调戏的语气让夜千璃脸一红，蓦地扬起手在他的肩上轻轻地拍了一巴掌，嗔怒的道：“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