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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是朝思暮想的少女。
沈郁川忍不住上前将她抵在角落，眸子微微垂下来：“清初……”
暧-昧的暖黄色灯光打下来。
黎清初这才发现沈郁川的眸子沉靡得不正常。
她微微蹙眉，突然意识到情况有些棘手：“你吃了药吗？”
沈郁川微微舔唇，声音更低了几分：“我被人下药了。”
“酒吧里面多的是小姐。”
黎清初声音十分冷淡。
她气息还有淡淡的果汁味，甜滋滋的很是好闻。
沈郁川手指扣住她的手腕：“可是清初，我只想碰你……”
他低下头，贪婪地描绘着她五官的轮廓。
在睡梦中无数次出现的少女，活生生地出现在他面前。
哪怕没有药。
也足够迷惑住他。
黎清初听到他的话，竟是愣了一下。
她唇愕然微张。
沈郁川忍不住想靠近……
然后。
——“啪！”
——“啪！”
黎清初朝着自己的指尖呼了呼，这才慢悠悠地开口：“沈郁川，你现在好点了吗？”
她手劲并不大，打起人来跟挠痒痒似的。
但清脆的声响，却唤起了沈郁川微末的清醒。
他扯了扯唇，没有下一步动作。
却也不放开黎清初。
黎清初觉得很好笑。
是真的能笑出眼泪来的那种好笑。
她脑海里陡然想起来，上辈子死之前，见沈郁川的最后一面。
他弯腰捏着她的下巴，用最阴冷的语调对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