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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中的人都许多换血了,秦尚宫并不算邢岫烟的心腹,还是当年和德公主管后宫时顶上来的。但是和德公主也没有害徒圆圆的动机呀。
苏清冷冷看了秦尚宫一眼,道:“娘娘,奴才也查出些东西来了。这秦尚宫原是潜邸的老人……”
邢岫烟看向苏清,苏清道:“当年是在圣人书房侍候的。圣人登基后,一起进了宫。”
邢岫烟俏脸黑了下来,盯着秦尚宫,说:“当年皇上让你侍过寝吗?”
秦尚宫吓得伏倒在地,忽听一道低沉隐怒的声音响起:“没有的事!”
众人才惊是圣人过来了,邢岫烟一心扑在女儿身上,徒元义独自睡了半天一夜。起来时,几日未合眼的疲惫感却消除许多。
徒元义在邢岫烟身旁坐下,诸人参拜过后,徒元义怒道:“尔等居心叵测,谋害公主,简直是不知死活!”
徒元义又让苏清接着说。
当日是有人趁机将公害引到太液池的廊桥上,而三公主也不是失足,因为那里有栏杆,三公主人矮跌不出去。
只能是有人将公主扔下去的。如此,第一个叫着三公主落水的人就可疑了。因为如果公主落水后再叫的,那么夜晚的太液池中,得有多好的眼力才能看见公主在水里。公主人小又不会水,在水中喝几口水也叫不出来。
如果叫的人看见公主怎么落水,那么定也能目击凶手了,没看到凶手,那么他本身就是凶手或者帮凶。
这事做得根本就不严密,或者他们没有机会做得严密,平日没有机会。
那第一个叫人的太监顶不住压力,招认了,称是大公主指使他做的。
徒元义龙颜当场就黑了,喝道:“去将大公主提来,朕要亲自审问!”
……
过了一个时辰,东厂就提了大公主徒欣过来。
邢岫烟对于杨氏是有心理阴影的,那人化成厉鬼也不放过她。身在皇家,这就是一笔烂账,难说谁是谁非。
徒欣跪在了跟前,徒元义看着她犹如臭虫和耻辱,说:“朕一再容忍于你,但朕不能容忍你心思恶毒,要置圆圆于死地!”
徒欣惊慌地说:“父皇,我没有!父皇……是不是邢氏陷害我?我是冤枉的!我真的是冤枉的!”
徒元义说:“你到现在还不知悔改!来人,将徒欣关进宗人府,朕要斩了你这个孽种!”
徒欣一听浑身颤抖,瞪大眼睛看着徒元义,一双眼睛落下泪来,她忽又看向一旁沉静喝茶的邢岫烟,骂道:“你害死母后,现在又来害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邢岫烟放下茶碗,淡淡道:“皇上,不是她。”
徒元义看向妻子,他是有一种恼羞成怒,自己的庶女谋害嫡女,这让他在妻子面前难以抬头。
邢岫烟说:“带那些人都上来吧。”
东厂太监又全将相关人等带上来,跪在大公主身边。
邢岫烟看着那叫小德子的太监,问道:“你说是大公主指使你的,你们是何时计划的?”
小德子道:“奴才是……”
邢岫烟道:“大公主受金册后就一直没有进过宫,那么是你出宫和她密谋的吗?”
徒元义这才冷静一点,自从最后一次他想教导大公主一回,那时她却如杨氏一样满心的怨毒,他恶心到了,金册她一个“安宁公主”后,让她无事不得进宫。
小德子强做镇定,说:“是大公主传信给奴才,奴才当初是栖凤宫的人。”
邢岫烟冷笑一声:“那你还是忠心得紧呀,杨氏死了这么多年,你还心念旧主。杨氏对你是有什么大恩典?大公主传信给你,那谁是传信人?”
徒欣看看小德子,说:“我怎么可能指使他?我也没有传过信给他。”
小德子说:“是秦尚宫。”
秦尚宫此时却脸色一白,忽道:“奴婢没有!奴婢真的只是和春杏说了几句话。小德子,你休要胡乱攀咬!”
小德子道:“秦尚宫,事到如今,你还要不认吗?你拖住春杏,我才有机会对三公主下手。”
秦尚宫说:“不是,我不知道你们的事。”
小德子说:“公主,对不起。”
徒欣看向小德子,说:“你这狗奴才,为何害我!”
小德子却忽然起身,要朝柱子上撞去,还是东厂几个太监眼疾手段拉住他,将他按在地上。
徒元义脸如锅底一般黑,邢岫烟又看向苏清,说:“他可有家人?”
苏清道:“他河间府人,还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现在都已成家。他在宫中积攒些银子也会给他弟弟置办田产。最近他倒没有见过亲人。”太监宫女探亲是有严格的限制的,每月就三天,还要轮着来,并且会有记录。
邢岫烟看看小德子,说:“你最好从实招来,这事背后到底是谁。你以为你一个人死了就完了?或者以为本宫查不出来了?”
这是暗示会祸及亲人了,在场人谁听不懂?
小德子一时没有撞死,这时却有些怯了,虽顾念亲人,可仍不招供。
邢岫烟又看向王嬷嬷,说:“王嬷嬷,你来说,你的药是哪里来的?”
王嬷嬷迟疑着不说,邢岫烟拔出横刀,快刀一闪,割下她一只耳朵来,王嬷嬷惨叫一声,血流如柱。
王嬷嬷这时才怕了,叫道:“是秦尚宫给我的,我只是气不过汪嬷嬷不将我放在眼里,和秦尚宫说过。秦尚宫教我这个让她出丑的主意。我不是想害三公主。娘娘饶命!”
邢岫烟刀指向秦尚宫,秦尚宫忙道:“她胡说……奴婢……”
邢岫烟冷笑道:“看来也要在你身上开道口子,你才会懂怎么说话。”
秦尚宫看着那带血的锋利横刀,吓得哆嗦:“奴婢知罪了,奴婢猪油蒙了心。是……是……”
小德子叫道:“秦尚宫!你要胡说什么?”
秦尚宫一惊,她做之前满腔的怨,但是做了之后才怕,现在更怕。但想若咬定主意是教训汪嬷嬷并和春杏说几句话而已,也许就没有死罪了。她只是被利用而已,不是她下的手,她供出人来立功。
邢岫烟冷笑:“要活就说,要死本宫现在就一刀一刀割下你的耳朵、鼻子、手、脚,不会让你痛快地死。”
秦尚宫没有想到说好的会置身事外没有实现,小德子也没有及时死,面若死灰,说:“是……是二公主。”
想着那个素来怯懦的二公主,邢岫烟吃了一惊:“怎么会是她?”
徒元义先是讶异,后又转为愤怒,他想起前生时二公主与德妃母女都参与谋逆夺嫡,差点要他的命。而二公主前生也甚是跋扈,今生不受待见,德妃已死了,没有想到还有隐藏着这样的心思。
徒欣恶狠狠道:“徒悦竟敢陷害于我!这个贱人真会装!”
徒悦还养在周太后宫里,虽然会出去林黛玉那学做事,但是自贾母去逝,她在服小功,徒悦也就暂时没有去了。徒欣要求册封,而徒悦当时还听话,徒元义没有让她未婚开府。
徒悦见东厂来提她,就知事情完了。她其实并不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且从小也没有什么良师益友。因为德妃不受宠,在邢岫烟独宠前,徒欣还是比较受宠的,徒悦就一直受她欺压鄙视。而徒圆圆出生后,她这才知道什么叫受宠的公主,便是当年的徒欣也不及十分之一。
虽然徒圆圆常住承恩公府,但是逢年过节,也是回宫的。她每回远远见着父皇,父皇都是如珍宝一般将三公主捧在手心。
同样是公主,为什么她什么都没有?徒欣至少曾经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