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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依,”卖烤肉的店家看到殷依,笑着招手:“就知道你要来,坐下吧,今年是肉质细嫩的二阶灵兽肉。”
烤肉的香味钻进鼻腔,殷依顿时将琐事抛却脑后,眼中只有呲呲呲直叫的诱人小肉肉。
她飞速坐下,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肥瘦均匀的肉,蘸了蘸酱料整个送入口里,香甜的肉汁充斥口腔。
殷依眯起眼,周身似是冒出小花,幸福感爆棚。
可惜师姐不吃烤肉,她喜欢吃甜食。哼,错过施大厨烤的肉,是师姐莫大的损失,殷依痛心疾首地想。
与此同时。
僻静的观澜亭。
殷梓和叶奈棠坐在一起,她们中间摆着一包糖。
“你好像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对方时不时偷瞅自己,想不察觉都难,叶奈棠拿起一颗糖放入嘴里,“怎么了?”
闻言,殷梓摇摇头,然后叹了口气,“虽然为时有些晚了,但我想对你道谢,谢谢你救我们。”
这时夜已深,微风拂过。
银发女子正好转过脸,亭顶用来照明的夜光石投下光,将她的银发渲染成暖色,她弯弯嘴角。
“你不会被背叛,你不会丧失至亲,你将守住本心。”
叶奈棠指指身旁的糖果,“这是我送你的回礼。”
第一次看见女子的笑容,那是惊心动魄的美,令天地失色,仿佛雪花融化,沁人心脾,清凉气息中夹杂余温。
此时,殷梓才发现,原来她笑的时候脸颊两边有小梨涡。
还未做出表示,她又听她说道。
“其实,我今天是想向你告别的。”
叶奈棠有几分无奈,维持成人状态又耗费大量信仰之力,老天还不作美,阻拦自己找到药材。
撑到现在很不容易了,神格越来越黯淡无光,似乎随时会破碎,糟糕的现状是答应把神格给金黎黎的原因之一。
“为什么?”
“身体撑不过明天了。”
面对黄衣女子的疑问,叶奈棠淡淡地说,接着她看见女子神情一变,激动地将手搭她的肩上。
“有方法挽回吗…”她疑问,一边攥紧薄薄的衣服。
“无花果。”
叶奈棠如实答道。
听后,殷梓松开女子,转身想去寻找。
“你等下,我听说有处区域生长着无花果。”
下一秒,她被拽住。
“来不及的,午夜快到了。”她收回手,面上无一丝将死之人的哀戚,“其实不用难过,萍水相逢,你……”
剩下的话被憋回肚子,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和湿湿的呼吸,而后尝到一股甜美的糖味,那张白皙柔美的脸放大。
叶奈棠呼吸乱了,她微微睁大眼,一向从容的态度出现裂缝。
越是贴近,越是燥热,越是靠近,距离感越是模糊不清。
也就这时,她才明悟,种马大神说的不倒贴男主,会发生很可怕的事,是指什么东西了。
“夕北山的桃花要开了。”
“真想和你一同前往,见上一见。”
殷梓放开她,眼眸波光潋滟,浮上绯红的面容艳若桃花。
然而,回答她的,是一片寂静无声,面前的人消失,徒留指尖温存,落寞难言。
午夜钟声敲响,回声悠扬,天空下起连绵细雨。
这令少女感到不自在,正想发作,却听女孩道——
“备用啊,似乎要等很久。”叶奈棠移开视线,继续道:“但无法如你所愿了,我活不到那一天。”
分明是自怨自艾的语句,但她的表情实在找不到一丝悲伤。
柳梦溪生不起同情,相反的,她觉得她在庆幸,仿佛告诉自己,要实验就快点,老子还赶着投胎。
“哼。”
柳梦溪冷哼一声,上前握住她的手,搭着手腕。
脉象紊乱,呈现不正常的时迅时缓,灵力枯竭,病邪缠身……
“你快死了。”
得出答案,柳梦溪放开她,累极了般地躺回床上,嗓音慵懒:“现在我手里有味续命药,而我的实验品不是非你不可。”
说到这里,她勾起一抹坏笑:“你不想死的话,就想办法取悦我吧。”
望着躺床上的性感女子,叶奈棠顺带环顾了下一片狼藉的房间,疑问:“你一个住在这里,不打算出门吗。”
床边散落吃剩的食物残渣,柜台叠着一堆黑釉碗,地板清晰地印有脚印,家具因无人擦拭积了厚厚一层灰。她那身轻薄的装扮更像睡衣,放现代就是妥妥的一枚死宅。
“是是是,所以想好怎么讨好我了吗?”
忽视她的不耐,叶奈棠走近床沿,想当然道:“我给你暖床。”
这是由叶奈棠深思熟虑总结的答案。
给予孤单宅女慰藉。
一个是不愿接触外界的医师,一个是命不久矣、久经风霜的外来人。前者在进行秘密实验,后者偷渡而来,撞见诡秘一幕。
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于情于理,她都不肯轻易放自己离开,留着又没用处,只好拿来解闷。
如此一来,一切解释得通了。
原主误打误撞通过医师挖的隧道,做了不可告人的交易,才得到她的救治,得以苟活。
那现在,身无分文的叶奈棠想讨好,能做到的只有这个。
答案是什么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对方感受到她的真心。
如果说…
她正有此意,真想自己□□,也不是不可以,总归吃不了亏,睡睡觉就能换几年性命挺值当。
“你……”面对她的交好,柳梦溪大惊失色,差点喷出来:“喂!走开,不…不要过来!”
柳梦溪避如蛇蝎,一个劲往后缩,因动作幅度大,裙摆飘起,露出一小截细致光滑的腿。
叶奈棠停住脚步,遥遥望着她,状似奇怪她激烈的反应。
“药在右手边第四层抽屉里,你拿到就走吧,记得关门。”见女孩没再过来,柳梦溪镇定了些,开始赶客:“前面的玩笑话你还当真了,无趣,真是无趣。”
她嘴里一边念叨着,一边转过身子,脸深深地埋在被子上,耳尖透红。
“……哦。”
敢说不敢做,单就口头上逞痛快。
即是表面放荡骚气的药师实则纯情得一批,非常不经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