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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者一道道端上来摆盘精奢的法式佳肴。
琅申抿了一口香槟,“你在学校和生活上一切还好吗?挚爱。”
挚爱看着晚餐桌上的法式佳肴,并不想吃什么,是被这气氛和自己的处境影响的。
而琅申和自己自然地说着话的口吻,就好像自己不是他第一天见到就被他“绑架”来共进晚餐一样。
挚爱只好饮了饮自己的饮料,“都挺好的。”
不过绑架人去用晚餐,这种绑架法倒还真是新奇。
“既然莉莉现在环游世界去了,你在学校和生活上有什么不好的,任何需要,都可以跟我说。”琅申这烛光夜景的流光下,这会儿亲切得就好像他是一个好人,自发地想要照顾一个孤独无助的男孩。
“那么,告诉我你的手机号吧。”琅申下一句就接上了命令式。
“……?”挚爱用眼神向琅申表示疑问。
琅申:“身为莉莉的初恋男友,我认为我有这个义务对你好。”
挚爱:“对我好?”
挚爱好奇琅申的这个动机和原因,他真的只是想对自己好吗?那么他就不是潜在杀人鬼了?
但想对自己好,又会绑架自己来用晚餐吗?所以他还是在潜在杀人鬼目标中。
为了阻止潜在杀人鬼的黑化,自己必须对他们好,让他们感受到人性的光辉,因此挚爱无法拒绝琅申。
“谢谢琅叔叔。”挚爱和琅申交换了手机号,并礼貌性谢过了琅申。
琅申:“……叫什么叔叔,叫我琅先生就好。”
“如果你想叫我Papa的话,我也是不介意的。”琅申又加了一句,也许现在还没到时候,但要不了多久……在床上……琅申不禁为自己的遐想轻笑出声了一点。
“什么?”挚爱没听懂意思。
“这里有一份小小的礼物,就当作是恭祝你考上名校的见面礼吧。”琅申转移了话题,向侍者招了下手,将早就置备好的礼物放到了晚餐桌上,挪到了挚爱身边。
“打开看看吧。”琅申说。
挚爱打开了小小的见面礼盒,见里面放着的是一只定制款江诗丹顿腕表,价值七八十万的小小见面礼。
挚爱用眼神向琅申示意:我有不要的选项吗?
琅申用眼神向挚爱答复:你拒绝下试试?
挚爱在餐厅旁人艳羡的眼神下,收下了这份小小的礼物,“谢谢琅先生,我很喜欢。”
虽然这份礼物对学院生而言未免招摇,但自己毕竟是被琅申“绑架”来的身份,没太多主权。
“尝尝这个鱼子酱鹿肉芝士饼干挞,”琅申见挚爱吃得不多,从餐碟中那起了一道美味,直接喂向挚爱,“这会让你好胃口的,相信我。”
在琅申举起手时,挚爱这才注意到,琅申送给自己的还不单是一款定制腕表,更是一款和他自己戴着的近乎相似的“情侣”表。
挚爱呆呆地张开了口,怕是自己不吃了这饼干挞,眼前的男人会做出更过的举动来。
琅申:“啊~”
挚爱:“啊~”
淡淡香甜的苏打饼干挞被男人用三指夹着,伸送进了男孩的口中,饼干挞上佐以乳白色的酸奶油,轻薄的鹿肉被卷切成了玫瑰,在血色与乳白色的交叠间,落珠般点缀上颗颗咸甜的黑鱼子酱。
令人口腹欲大开。
男人的手指在男孩的鲜红唇上恰似不经意地刮过,柔嫩鲜甜的触感指尖漫至心上,哔啵——饱圆润爽的4万美金一匙的白金级鱼子酱在挚爱的口中迸汁开来,浸泽了少年的口齿间。
琅申的拇指在挚爱的唇上抹过了一点他喂出口外的酸奶油,带回来品味进自己的口中,这是他品味过千百次这道料理中最甘美的一次。
这使他不禁想到,这道料理的真正品尝法,假如下次将鱼子酱鹿肉芝士饼干挞变为鱼子酱鹿肉芝士鲜唇挞,抑或是别的部位挞,该是何等美味的品吃法。
挚爱接过了琅申喂送自己口中的鱼子酱鹿肉芝士饼干挞,立刻一口全塞进了口中,咬吞了下去。不然生怕自己咬了一半,又被琅申还回去吃掉自己吃过了的那一半。
那想死在晚餐桌上的就该是自己了。
琅申抓过了挚爱正想捂住嘴的手,放到了桌上,“既然喜欢,我帮你戴上吧。”
“……我想在学校里不能戴这么贵的东西,”挚爱抽不回自己的手,找了个借口,“对的,昨天老师才明文交待过。”
这种炫富行为戴到学校里去,自己的脸还往哪搁?
“真的吗?我不知道你们学校什么变得这么不开化了,”琅申按着挚爱的手,却仍然为挚爱戴上了定制腕表,“那么至少在别的时候戴上它。”
“我们之后还会有很多的见面日。”琅申说到这时,抬眼看向挚爱,目光锁定了挚爱。
共进晚餐后,琅申如约什么也没做地送了挚爱回家——除了让司机在大都市里远远地饶了几圈来延长一起坐在车中送回家的时间。
琅申和挚爱共坐在车后座,车内酒桌被拉出,上放着两杯挚爱出生年份的柏翠红酒。
“你已经18岁了,该饮酒了。”琅申劝酒道,“这是你出生年份的柏翠,口感纯净、丝滑、饱满,含有覆盆子、黑加仑和摩卡的香郁,甜美的单宁中带有一丝丝酸度,回味持久。”
挚爱知道琅申是说自己再不饮酒,就太逊了。
挚爱不想表现得很逊,饮了一口琅申说得天花乱坠的柏翠,见车也终于快开到自己的家了,品味了品,“今天的晚餐谢谢琅先生,我住的地方就快到了,把我在这放下吧。还有几步路我走过去就好。”
琅申让司机停了车,向挚爱说道:“你记得我晚餐时和你说过的话吧?有什么问题,任何需要,你都可以联系我,不用觉得不好意思。”
“嗯,我记得,再见,琅先生。”挚爱下了车,向琅申道别。
但自己又会有什么问题?什么需要?到非联系琅申不可的地步呢?
琅申坐在车中,眺过车窗外,观望着挚爱轻快地小跑回自己租住的家的身影。
司机从后视镜上瞥见了琅申久久地望向车窗外的眼神,坏了他十几年职业素养积累下来的沉默也想问,“Boss,你为什么要对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小崽子这么好?”
琅申转回了视线,举过了挚爱饮过一口留在车中的柏翠,转晃酒杯,将挚爱品饮后留在酒杯上的唇痕朝向自己,品饮了一口挚爱喝过的柏翠红酒。
酒杯上,仿佛还留有着挚爱嘴唇的温度;酒液中,仿佛还混有着男孩津液的醇甜。
“好?我要玩弄他的感情,让他对我深陷其中、不可自拔,再把他打破得支离破碎。”琅申品味着挚爱品味过的他的出生年份的柏翠说,如同品味他的甜血,“就像我当时和他妈约定的那样。”
既然现在我未娶,你已嫁,那么没叫你儿子放学路上小心点,就是你的问题了。
这是我的报复。
没有人可以伤我一毫,你敢这么做,那么我会让你的儿子百倍奉还。
周二。
学院放学时,挚爱刚走出学校没几步。
又被一把推塞进了一辆黑车中。黑车迅速上锁、驰驶。
挚爱:“你是谁?”
“我是你妈妈的初恋男友,”裴明泽向挚爱作了自我介绍,扔给了挚爱一本《名流》,“也许你会在国际杂志上见过我。”
挚爱冷静了三秒后,问:“这是开去哪的车?”
“我的别邸。”裴明泽简单明了道,“我想你今晚无法回家了,今晚可不会让你睡的喔。”
“你妈妈没叫你放学路上小心点吗?”裴明泽勾过了挚爱的下颌,轻挑起了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