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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几个意思？”何冲第一次因为看神之中指的介绍文字看懵圈了。
除了这书的名字，还有上面书写文字的年代外，其余的竟然全都是不详，这可是神之中指，要说自己那雷灵之力没法说明还情有可原，可这一本破书为毛也是无法说明了？
自己手里这明明就是本书，摸起来也是纸张的质感，可神之中指就是无法解答物质的构成，也是奇了怪了。
“难不成是坏了？”何冲疑惑，又拿起旁边的东西探查，结果是和以前一样，好用的很。
这就莫名其妙了，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何冲纳闷。
“小哥，你到底要不要啊？”摊主见何冲半天没动静，也是有点着急。
“你这东西哪来的？”何冲问道。
虽说古玩行有不问出处的规矩，即便是在摆摊的面前也是一样，但何冲此时也顾不得这许多了。
“你看这……”摊主嘿嘿一笑，“规矩你懂的。”
“我明白规矩，但我确实很想知道这东西是从哪来的。”何冲想了想说道，“这样吧，只要你如实告诉我，这东西我就要了，而且我再给你多加一千块钱！”
“真的？”摊主似乎不信，但微一犹豫还是说了出来，“你可别对其他人说，这东西是我一朋友在滨海的山上捡的。”
何冲闻言登时一愣，没想到这东西竟然是滨海出的物件，而且是在山上，那应该就是墓里面出的东西了。
“哪座山？”何冲再问，说着就从兜里掏出两千块钱拍在对方手里。
“哎呦，这我就真不知道了。”摊主拿到钱一阵欢喜，寻思道，“这都好几年前的事了，我记的我那朋友之前跟我说要去滨海的乡下收东西，地方没说，光说了句大家都去那收。”
“你朋友也摆摊？”何冲闻言一扬眉。
“可不是，我俩经常串货呢。”摊主笑道，“你不再看看有没有别的喜欢的？”
所谓串货就是这些摊主之间拿等值的货物互相交换，这样既能保证流通性还能保证自己的摊子里能经常换新，让人看起来好像生意很好似的。
“没了，谢谢。”何冲摆摆手，再没有问其他的。
这个摊主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先放在一边，这本书肯定是老的已经没有疑问了，神之中指没有感情也没有思维，不可能编谎言来骗自己。
如果真像摊主说的那样，是他朋友在滨海乡下收东西时上山碰巧捡到的，而且还是好几年前的事情，那只有一个地方符合，就是马家村东边的那些连绵大山。
想到之前自己在马大姐家收到的双区壁，何冲记得很清楚，马大姐说过那俩玉璧是在山里捡到的，而且是解放前因为去过一波盗墓贼后才出现的这些东西。
双区壁是汉代的，神之中指给出的信息里这书上的文字也是汉代记录的，那这么来看的话这两样东西很可能是出自同一个墓葬，并且是同一拨人带出来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散落在深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