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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话,早就应该说出来,而我们因为自私和缺乏勇气往往让事情变得更糟糕。
再见到碧霄的时候夏花就已经决定了,一眼万年,她选择的人,从始至终都只一个碧霄,所以,择日不如撞日,借着此刻的冲动把话说清楚了更好。夜刀虽然多次感觉到她对他的回避,却没想到在亲耳听到事实的时候,怒气还是一马当先的压过了理智。他以为只要徐徐图之,时间还很长,他可以用一生和全部来与她相携、相伴走到生命的尽头,现在
被她如此明确的当面拒绝,让他四万多年的理智和冷静都被一把熊熊怒火燃烧的渣都不剩。
他唇角一勾,笑的不带一丝温度,口气更是凉的渗人:“你说这话的时候,可曾想过你的身份?”
夏花被他吓的一抖,不自觉的退了一步,嗫嚅道:“那……那都是你们单方面,没有征求我的意见……我,我又不是自愿的……我……”
她凌乱又慌张的解释着,试图推卸责任,却组织不起来有逻辑的语句,因为,“沉默”很多时候已经是大罪,现在才来把自己说的完全无辜一般,必然是不符合事实的。
夜刀也没有听她胡乱辩解的耐心,伸手一把将她抱了起来,甩在肩头,便不管不顾的朝他的房间飞奔而去。
夏花撅着个腚被扛在肩上,头朝着地,所有的血液都涌向了脑子,憋的她面色潮红,她大声呼喊着:“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只喊了几声便喊不出来了,这个姿势,加上夜刀飞速的跳跃起落,颠簸的她很想吐,也让她觉得很缺氧。
夜刀避开了府邸里的下人,悄无声息的进了自己的房间。他夜视甚好,借着一点月夜星光却什么都看的非常清楚,他有些粗暴的把夏花丢到了床榻的被褥之上。夏花晕头转向的打了几个滚,半天没能爬起身,缓了好一会喘匀了气才摸索着跪坐在软软的被褥上,她举目四望,一片漆黑,伸手不见六指,借着腰间的明珠能隐约看到少主一张冷透了的脸,从上至下凶
巴巴的睨视着她。
她“咕噜”吞了一口唾液,声音比刚才小了很多,仿佛怕惊扰了周围寂静的黑夜一般,有些委曲求全的道:“少主,您能把灯点上吗?我什么都看不到。”
夜刀一拂衣摆坐在榻边离她更近一些说:“不用,我看的到。”黑暗之中,他的气息离她更近一寸都让她极度敏感,黑夜总是带着危险气氛的,她赶紧往离他远的地方挪了一下说:“少主,您坐远一点说话我也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