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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年华看着她吹胡子瞪眼的小模样实在可爱，便半斜着身子，一只手撑在脑袋上，低头看着她。
不慢不急道：“要是被你知道我那次来了瑞士，我可不得被你骂惨了？”
“是谁写的，不要让我变成你做事的阻碍，爱我的前提是更爱你自己？”
这当然是她写的，在最后一封日记的信里。
“还没到六个月的最后一天，你怎么会看到这封信的？你逼张妈给的是不是？你怎么可以逼一个比你年长这么多的妇人……”
苏年华捏了捏她嘟嘟的红唇，瞬时掐断了她的话。
“逼她倒是逼过了，在你上苏家私人飞机后的半个小时。不过，张妈还是挺听你话的，所有信都给了我，唯独少了最后一封。”
苏年华慢慢松开了韩初初的嘴唇，看穿了她的某些心思，继续说道：“可能缘由我那几天的死讯吧，回天龙御园见到张妈，她立刻就把信给我了。”
韩初初：“……”
“那，那你也不能，不能在我昏睡的时候，对我做，做那些事啊。害得我，一直以为我是太久没见你，所以……所以做那种梦了。”
苏年华把支撑着身体的手放了下来，搂住韩初初的腰肢便把她带进怀里，故意减轻了音量，声音性感撩人：“昏睡只是身体表象，你的感官都是清醒的，而且，初初你笑得很开心。”
韩初初掐了他一把！
“好了。”苏年华握紧她的手。“明天出院就跟我一块儿回国，一大群人等着看我们的婚纱照呢。”
“好。”韩初初低声回答，嘴角的笑意怎么挡也挡不住。
“初初，你觉得累吗？膝盖怎么样，腿酸痛吗？”苏年华一面说，一面伸手准备去摸韩初初的膝盖。
韩初初先一步抓住了他的手，欣慰地笑着。“没事，不累。膝盖也不疼，腿也还好。”
“是吗？”
苏年华特意把这个疑问词的语气拖长，尾音还夹带着一丝不明语意的暧昧。
韩初初突然有一股不好的念头浮上脑海，看着近在咫尺男人的脸，这厮笑得这么邪乎，是不是又在打着什么坏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