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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楚一个劲儿的告诉自己，这就是个比小昔还小的孩子，啥都不知道……
周楚上衣脱完了之后，季琛就惊奇的睁大了眼睛。
“楚楚姐姐，为什么我们这里也长得不一样？”
季琛用一股强烈的求知的眼神看着周楚的时候，周楚忽然觉得，带他进来是错的……
“下次告诉你，好不好？”
“好。”季琛还是没有转开视线。
然而，季琛却走上了前一步，稍稍俯身，盯着周楚的胸前风景：“好漂亮呀。”
“……”
周楚无奈，将季琛推向了门边儿。
“站在这儿，不要动，直到姐姐洗完澡，好不好？”
“嗯。”季琛眼睛发亮。
随后，周楚脱下裤子，却没有脱完，直接在莲蓬下冲洗。
季琛觉得这样的洗澡方式，似乎有些奇怪。
周楚背对着他，但是如芒在背啊……
周楚简单地洗了洗，就赶紧地裹了浴袍，带着季琛出了浴室。
睡觉前，周楚关了大灯，随后要熄了床头灯，但是季琛却不让。
他说怕黑。
周楚也就随他了。
可能是还记得那时候季师礼给他留下的阴影吧……
第二天早上，周楚在季琛的低声缀泣中幽幽转醒。
“怎么了？”周楚问。
“楚楚姐姐，我觉得下面的那个胀胀的，好难受……”
周楚的额头一片漆黑。
“没事的，只要是不碰，一会儿就好了。”
“真的吗？”
季琛从被窝里探出了头，季琛眼泪还包在了眼睛里。
周楚忙不迭的点头：“没错。”
“可是……”季琛看到周楚胸前暴露的风景，似乎是潜意识里的冲动，觉得那里更涨了。
季琛趴在了周楚的身上：“楚楚姐姐，你摸一下，好像更胀了。”
眼睛里楚楚可怜的都是泪花。
周楚摸也不是，不摸也不是。
“呜呜……”季琛趴伏在周楚的胸前，感受着她的体温，觉得更痛了。
周楚赶紧伸手，将他的手给握住了，随即教他来回动作。
“好点了吗？”
“没有……”季琛低声道。
周楚索性将他的手都给拿开了，而且，从他的身下挪开。
“躺好了，楚楚姐姐帮你。”
周楚失笑，此刻说着姐姐这个词，为啥这么充满禁忌感？
“好……”
季琛躺好了之后，周楚将他本就松散的浴巾，给扯去了。
周楚软滑的双手，依着记忆，替他安抚着。
季琛的表情，时而痛苦，时而舒爽，周楚都不敢看向季琛纯洁的眼神。
许久之后，季琛在周楚的手中，长长喟叹了一声。
“楚楚姐姐，好舒服……”
周楚额头又是一道黑线：“我很累。”
季琛心疼的将周楚的手放进了手心里：“楚楚姐姐，我给你揉揉。”
“好了好了，这事不要跟小昔说，知道吗？”
周楚可不想带坏孩子！
然而周楚不知道，周念昔本来今天就要教季琛这个的。
“好。”
季琛以为这是他和周楚之间的秘密，开心的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