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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祁寒从得知沐琛留守了五万士兵在西南后,就知道他此番必败无疑。
但世事无绝对。不排除,沐琛还有其他外援助力的可能,比如说,若元帅府横插一脚。可能就会影响大局。
不过,依照他对总统府那几位的了解,无论这事是谁挑起的,元帅府应该不会有干预的可能。因为他们不可能在明面上与温莎公爵作对。
他的目的只是为了削弱总统府的势力,收收渔翁之利。他做到了。
经历这场大战,总统府的兵力不可能没有折损,必然是元气大伤。那时,他再想有些什么动作,就会轻松很多。
北平的一间茶楼里,一场棋局悄然摆开。面前坐在一白衣飘飘的耄耋老者,正是当时与他约战四十九局棋的人。
老者盯着眼前的棋局,微微叹了口气。
他站在棋局外看人厮杀,洞若观火。可怜这局中之人,却不知这整盘棋,都不过是他人手中的一枚棋子。
鸦片让这个国家越来越羸弱,而内斗,则是让这个国度更加雪上加霜。到了一个临界点,便是这个国家将被疯狂蚕食的时候,此刻的输与赢,没有任何的意义,因为无论是王者还是寇,最终都是放在砧板上的一块肉而已。
“自上次别后已有数月。”老者悠悠开口,“这一盘棋,实在是等得太久了。”
孟祁寒落下了一子:“先生,等的只怕不是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