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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来,他分明可以吞并周围那几大洲,一洲独大,却偏偏仍就固守着西洲。而任由周围的势力滋长,他等的就是这一天。
那几大洲的军阀吸纳周围的财力,扩张着兵力,也进纳了许多精锐的兵器,正是肥羊,待宰之时。
杀声震天,五股力量正在相互绞杀着,流弹似冰雹一样,而几枚德意志的狙击炮一响,连大地都在震动,似有数千头猛犸象正在狂奔。
男人的嘴角始终衔着一抹残酷的笑意,此际犹如杀神附体。
直至残阳似血,这场恶战才落下帷幕,底下已如一片修罗地狱。
胜负已然。
“去,清点战利品。”男人淡淡吩咐了一声,便慵懒的靠在躺椅上。
晚霞映红了大半的天空,一轮巨大的夕阳缓缓落下。旁边一张小几上煮着一炉清茶,茶香袅袅,倒是冲淡几分这扑面而来的血腥之气。
男人端起了茶喝了一口,悠闲的阖起了双目,好像面前不是满地的残肢与血海,而是风光秀丽的盛世美景。
孟阎王,从来不是浪得虚名。
放下茶杯,男人缓缓起身,却听有人焦急来报:“不好了,督军大人!南鹤杀了个回马枪!”
男人抬起手表,微微蹙眉,“麻烦!”
南鹤悄悄留存了实力,为的就是坐收渔利,没想到全军覆没,不甘那篇新式兵器被掠夺,所以又破釜沉舟,追击而来。
孟杳杳吃完晚饭就坐在飘窗上看报纸,从昨天开始,就有周围几个洲滋扰西洲的消息,听闻今日又引发了一场大战。
已经八点多了,人还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