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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悠然和众人给福晋请安,福晋叫起,他们又回了原位。
弘晖走过去,却很是尴尬。
因为没人给他让地方。
所有的画具都被拆开用了,他贸然过去,就像是闯入了一个陌生的、拒绝的领域,格格不入。
若是一年前的弘晖,定会抬脚踹人嗷嗷喊叫了,可现在他没这个力气了。
他一连病了大半年,身子刚好些才出来,还虚的很,走几步路已然费劲,更别说扯着嗓子中气十足的教训人了。
连抬手这种小动作,能不使劲儿便不使劲儿吧……
弘晖扭头,求助的看向额娘。
福晋见自己的儿子被一帮奴才摆了一道,登时沉下脸来:“你们还不快闪开,给小主子腾地方!?”
教训起奴才来,福晋瞬间找回了自己与生俱来的优越感。
众人没动,具都看向顾悠然。
他们是和硕主子的奴才,只听和硕主子差遣,别人,除了主子爷,谁都没用。
这也是主子爷当初选他们作为和硕主子的奴才的原因。
顾悠然看了眼众人,对着她左手边坐着的杜鹃,淡淡道,“杜鹃,你起身让给小主子坐吧。”
看弘晖这身子骨,怕是熬过了今年冬天,就要不行了。
万一气狠了,折在了她这儿,纵使是众目睽睽,她说得清楚,福晋怕是要阴魂不散的缠她一辈子,何必呢?
她没必要在这个节骨眼儿上非跟他理论什么。
杜鹃起身让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