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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清扬,你知道哪一种人最让人恶心吗?”靳蕾脸色凝寒,冷冷地语气犀利,“就是你这种事后好心人!你现在每说的一句看似替我着想的话,对我来说都如同臭水沟里的污水一样,又脏又臭。如果你还想为自己给别人留点好印象,我劝你还是别再废话了,因为说出来的都是垃圾!”
郑清扬再一次被靳蕾堵得哑口无言,甚至是眼神复杂望着她,良久语气缓软了下来,幽幽地道,“小蕾,范柳原在细雨迷蒙的码头上迎接白流苏时,他说白流苏的绿色玻璃雨衣像一只瓶,又注了一句‘药瓶‘。白流苏以为他在那里讽嘲她的孱弱,然而他又附耳加了一句,‘你是医我的药’。
你现在恨我,说明你心底里就有多爱我。
所以我不生你气,我永远也不会生你的气。
你不原谅我,我也能理解你。
你现在听到我所说的话你认为是垃圾也无所谓,但是我还是要说,我此刻说这么多并不都是在替自己留好印象,我此刻就如同当时的范柳原一样,并没有讽刺之意。
我不希望你受到伤害,因为你是我的心,如果你受伤,我的心也会痛。”
靳蕾觉得真的话已到此,没有再要说下去的必要了,已然是道不同不相为谋,更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她冷冷地扔出一句,“你叫我上来,我想应该没有其他事情了吧,那我要下去忙了。”
此话一出,话题立刻就转了风向,郑清扬接着问道,“你还会继续在MT传媒呆下去吗?”
“当然。”女人必须要有自己的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