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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凰抽动了一下嘴角，想笑却笑不出来，一双眼睛盯着元胤禛，眼底满是震惊。良久才稳住心绪，勉强扯出一抹笑容：“怎么以前没听你说过？”
白卓言虽然心中已有猜测，可听到元胤禛当着夏凰的面，将这话说出来，心底还是止不住摇头叹息。
他总是如此，对着自己心底的人，格外珍惜，而对于旁人，却如此残忍！
“早些年，情况特殊，怕连累，就一直没有说。”元胤禛神色未变的解释，并没有看向夏凰，说着这话的时候，轻柔着小菜包的脑袋，瞧见他眼底挂着的两泡泪水，心疼的不行。
自打和孩子相认后，元明珠并不常在他面前提起孩子的小时候，倒是他娘经常会说，他也是知道，这孩子不常哭。
小菜包如今已经哭够了，趴在元胤禛的腿边，将脑袋埋在他的腿上，一副“我还在伤心难过的样子”，瞧见他这个样子，他越发心疼，弯腰，将他抱在了怀中。
小菜包顺势搂住了元胤禛的脖颈，将脑袋埋在了他的肩头，这一副父慈子孝的模样，落入夏凰的心中，别提有多窒闷了，她只恨不得冲过去，将那孩子扔了。
她脚下一动。
手臂被白卓言拉住。
夏凰转头，不满地看着白卓言，白卓言冲着她摇摇头。
别冲动。
夏凰一咬牙，笑了笑：“恭喜你，一家团聚。”
她也不知道，这句话是怎么说出来的。话落，转身离开，任谁都能看出她神色间的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