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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檀说出这句话,严桓脸色骤变,白净的面容带着几分的挣扎扭曲,而祁牧则神情放松下来,勾了勾唇,终于放下心来。
长久以来,祁牧内心都有一种担忧,害怕阿檀是因为报恩才嫁给他,如今见她这样对待自己的前未婚夫,男人内心甜如蜜。
他的阿檀,真是可爱。
“阿檀,我们之间肯定是有误会。”严桓脸色几经变化,然后挤出一个笑容,说道,“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阴差阳错,沉家的事情我无法改变,但是我对你的心,你总该明白的。”
“严先生,阿檀现在是我的妻子。”祁牧在一边醋劲十足地开口,声音微冷,“我记得你险些在几个月前结婚了,帝都回来之后,又跟某高官女儿来往密切,你这心仪的女人有些多。”
“噗,祁哥,听你这话,我怎么感觉像男版的绿茶,嗯?”吴越在一边毫不客气地嗤笑道。
严桓脸色难看,此时也顾不上跟阿檀表白心迹,看向祁牧,见数月不见,之前毫不起眼的男人如今居然也收拾的人模狗样,还敢叫嚣到他面前来,严桓眼底顿时闪过一丝的愤怒不甘。
“舒局,今儿我来一是给你面子,一是想看看阿檀,烦请不相干的人先出去。”严桓冷声说道。
“严少,祁哥是案件相关人。”舒扬龇牙笑道,客气话都懒得跟他说了,敢撵他祁哥走,祁哥将他们操练成狗的时候,严家这小子还是妈宝呢。
“今儿请严少来,是为了配合调查沉家小姐当年被绑架的事情,以及沉家破产的事情。”舒扬开门见山地说道。
严桓:“配合调查是自然的,有事情直接跟我的律师说,我很忙。”
见到了阿檀,吃了个硬钉子,严桓再留下来也没有意义,转身就要走。
“严少知道刘春花吗?”祁牧突然出声。
“不知道。”严桓眼底闪过一丝的迷惘,警惕了几分。
“我帮严少回忆一下,在泉城远郊,靠近山区的一个农村房子,刘春花就是房主。这个农妇在我手里。”祁牧冷冷地说道。
严桓瞳孔猛然一缩,那个失踪的农妇?阿檀脱离控制之后,那农妇也消息了,竟然是在祁牧手里?所以去年,是祁牧坏了他的好事?从他手里夺走了阿檀?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有问题找我的律师。”严桓五指紧紧地攥紧,努力克制着面部表情,一言不发地就往外走。
“就这么让他走了?”吴越看向祁牧跟舒扬,挠了挠脑袋,有些不爽。
“没证据,抓不了人,严家要是那么好动,也不用等今天了。”舒扬嘿嘿笑道,“祁哥,你手上要是有证据就赶紧给我们,免得我们走弯路。”
“我手上没有证据,证据要等金律师和你们警方去找,不过对方应该要按捺不住了。”祁牧淡淡地说道。
“金律师,你那边都有什么资料,带我们分享一下啊?”舒扬立马去找一直在整理资料的金律师。
祁牧看了看脸色苍白的阿檀,走过去,将她冰冷的小手握到手里,暖了暖,低声说道:“我送你回去?”
阿檀摇了摇头,虽然觉得呆这里浑身难受,还是忍了下来,听祁牧提到那个农妇,浑身就无法控制地战栗起来,那段黑暗的时光被她深深埋在心底,有时候夜里从噩梦里惊醒,她都要缩在祁牧怀里不断地发抖。
“你手上真的有那个人吗?”阿檀沙哑地问道。
祁牧点了点头,说道:“第二天我就回去找了那农妇,然后用了点手段将她送进了她老家的监狱里。”
祁牧找到了那农妇,没用什么手段,那农妇就将一切都交代了,不仅交代了拿钱囚禁阿檀的事情,以前拐卖妇女儿童的事情也交代了。
祁牧内心厌恶不已,又心疼阿檀吃的苦,直接将人送了进去。这也是一年多来,严桓找不到人的原因,那农妇用了化名,又在坐牢,严桓的人怎么可能找得到。
“严桓很小心,这事没有直接参与,顺藤摸瓜也摸不到他的头上,所以这事没有办法作为一个突破口。”祁牧低低地说道,私心里也不希望这件事情曝光,阿檀被人指指点点。
他不过是打了一个心理战,想撕开严桓内心的防线,找到突破口而已。
阿檀得知祁牧第二天居然回去找到了那农妇,那农妇罪有应得,已经在坐牢了,顿时双眼湿润,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觉得内心软软的,酸酸的,只得将头埋进他的怀里,想哭。
从见面开始,他为她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可他从来都不说。
“咳咳。”一边的吴越跟舒扬立马眼观鼻,鼻观心,对祁牧佩服的五体投地,祁哥是真牛逼啊,这么漂亮的媳妇
娶回家了不说,还让媳妇这么黏他。嘤,虐狗,虐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