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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檀睁着乌黑的大眼睛,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纯男性面容,高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硬朗五官,眉骨间的疤痕让他看起来带着几分的锐利和凶悍,但是她知道这男人的心其实是很柔软的。
阿檀被他盯得口干舌燥,粉嫩的小舌尖不自觉地舔了舔干燥的唇角,然后就见男人黑沉沉的视线压过来,帐篷里的气息陡然之间紊乱了几分,她眼前一黑,男人干燥的唇舌压在了她的薄唇上,脑海里顿时有什么炸裂开来,强悍的带着侵略的异性气息顺着口舌侵袭而来,男人卷住她的小舌尖,凶狠地吮吸着,像是野兽一般,要将她生吞下腹。
阿檀哪里受过这样的亲吻,觉得自己被他吻掉了半条命,她的一只手还在帐篷的睡袋里,另一只手无力地撑着他的胸膛,想推开他,呼吸,结果摸到了男人的心脏,一声声犹如打雷一般跳动的厉害,胸前的肌肉隔着薄薄的布料炙热地紧贴着她的小手,滚烫的带着危险的气息。
两人同居三月,阿檀一直以为自己对他而言是没有半点吸引力的,只是被他强悍的半搂在怀里,窒息地亲吻,她一边喘着气,一边想到,原来祁牧也是正常的男人,以前那样子应都是装出来的。
她的右手下意识地改成了搂抱,抱住了男人的后背,这样顺从接受的动作让男人的动作越发的肆无忌惮,祁牧本是想浅尝辄止,只是阿檀没推开他,她抱住了他,少女香甜柔软的身躯软的不可思议,细细地喘息着,娇娇软软的,祁牧浑身都硬成了石头,在尝过她的味道,简直不敢想象自己是怎么忍了三个月的。
男人一遍遍不知疲倦地亲吻着她,一开始的狂风暴雨渐渐地改为了极致柔软的和风细雨,或急或缓,或猛或柔,一下下地耳鬓厮磨,帐篷里的气温陡然上升,阿檀感觉到他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知道他有了身体反应,有些害怕又有些胆大,只是被吻的着实呼吸不顺,险些要窒息的时候,祁牧才陡然撤开身子,重重地喘息。
男人没放开她,紧紧地抱着她软成一滩水的身子,暗哑地说道:“闭上眼睛睡觉。”
男人说着伸出宽厚带着老茧的大手,蒙住了她的眼睛,阿檀感觉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整个人犹如被煮熟的虾子一样,浑身发烫,绯红一片,只是亲吻就险些要了她半条命,要是以后?
这样一想,她浑身燥热,又害怕又紧张,幸好自己的眼睛被祁牧蒙住了,不然她一定会羞愧而死的。男人的大掌极大,虽说是蒙住她的眼睛,阿檀感觉他几乎蒙住了她整张脸,她细细地呼吸着,张了张口,觉得嘴巴有些疼,定是被他又亲又咬地亲破了皮。
阿檀一声不敢吭,但是完全没了睡意,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的呼吸终于稍稍平缓了下来,但是氛围越发的旖旎尴尬。
阿檀竖起耳朵,听着祁牧强有力的心跳声,想到他野兽一般的力量,怯怯地伸手拉了拉祁牧的睡袋,小声地说道:“祁牧,你喜欢我吗?”
虽然父亲一直告诉她,男人都是容易被美色迷惑,她从小就长得美,父亲为了赶走那些垂涎她美色的小子们,费了不少的力气,对她的管教也很严,即使她的未婚夫严桓也没多少机会亲近她。
严桓虽然亲过她,但是亲的是她的额头,她现在连严桓的面容都感觉模糊不可辨,那人如今似乎跟她是两个世界的人,她离开了滨海,走上了截然不同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