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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晟阳的话分明是意有所指,在暗示什么,清欢有些心惊,等到厉沉暮的车过来了,才惊觉掌心都出了汗。
“出了什么事情?”厉沉暮见她脸色不好,凤眼眯起,伸手摸了摸她莹白的小脸,低沉地问道。
清欢摇了摇头,没有细说,只说赵葵受伤去医院了,还去一趟医院。
“吃完了饭,再去医院。”厉沉暮见她恹恹的,便知道一早出来大约饭都没吃上,男人透过车后窗的玻璃看了一眼私人会所,目光闪过一丝若有所思的厉色。
厉沉暮看到信息的时候,正在开会,离开一个多月,南洋又是对手动作频频的时期,堆积的事情确实很多,午饭也没赶上。
肖骁将车停在一家鲁菜馆前,订了包间,又点了菜,等菜品上来的间隙,厉沉暮又处理了一些事情,男人并不多话,一开口必是一针见血的犀利,思维跳转极快,大多时候是他点出问题的要害,肖骁记录执行。
清欢鲜少见厉沉暮工作的样子,见他凤眼带着冷冽的寒光,面色认真冷峻,跟在家里判若两人,不禁想到了厉晟阳的话。
那样荒诞无稽的暗示犹如生根发芽了一般,时不时地跳出来,让她越发觉着这几个月的时间像是一场梦。
由于信息记忆共享,厉沉暮跟厉深两个人格很难区分开来,以前她判断的根本是厉沉暮对她的态度,第二人格有多喜欢她,主人格便有多么讨厌她。
清欢自己也拿捏不准,这两人谁是谁,若是长久以来,一直是厉沉暮呢?细细想来,只觉得毛孔悚然,遍体生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