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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欢目光微微氤氲,所以这些天他其实一直都在,只是没有露面而已?
“你怎么一声不吭。”清欢将气球抱在怀里,埋怨道。
“怕你生气。”厉沉暮看着频频看过来的酒店老板娘,低语笑道:“厉太太,我们还是回去说吧。”
厉沉暮订的酒店套房就在她的对面,清欢的生活作息很是单一,男人想要避开轻而易举。
厉沉暮伸手握住她的手,朝着酒店老板娘点头微笑,然后拉着清欢回到蜜月套间。
这些天,男人跟在她身后,看着她独自一人吃饭,行走,写日记,发呆,感慨颇深,原来他的太太是这样内心宁静的女人,难怪他说起婚礼,清欢会下意识地拒绝。
爱是两个人的事情,而婚姻是两个家庭乃至更复杂的家族的事情,她的世界过于单纯和纯粹,本能地抗拒着这样复杂的关系。
她活在内心的孤岛里,只是当年的孤岛早已逢春,百花盛开,他想进入她内心的孤岛。
男人进了房间,伸手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声音沙哑低沉:“对不起,这些天我想了很多,我不知道你会害怕,以后你过你想过的生活就好,我不会再逼迫你。”
清欢感觉有股酸涩涌上心头,靠在他的怀里,微微哽咽地说道:“阿深,希望你一直都在。”
男人的身子有一瞬间的僵硬,随即低沉地应了一声,将她抱得更紧。
余下的日子,一个人的休闲度假时光变成了两个人,厉沉暮带着她穿过法国边境,进入意大利,再去斯洛維尼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