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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籁俱寂的春暮凌晨,男人半跪在床前,温暖带着薄茧的大掌还握着她光洁的小脚,嗓音低沉性感地问道:“我记得你以前喊他瑾然哥哥?”
男人英俊的面容在幽暗的夜灯下,看不太分明,清欢的小脚被他指尖用力地握住,痛呼了一声,莫名地有了一丝的危机感,缩了缩脚,说道:“我不太记得了,以前就是一个学校的。”
厉沉暮凤眼眯起,面无表情地说道:“是我太老了,都没有跟你一个学校过。”
这话说的都能酸倒牙。清欢总算是知道他这样反常是为了什么,她不过是问了一句,这男人就跟打翻了醋坛子一样。
她轻轻一笑,伸手有些迟疑地摸上男人英俊到令人心悸的面容,乌黑的大眼闪过一丝的潮湿之气,曾经那么爱这个男人,遍体鳞伤不再相信爱情的时候,他却好似才刚开始懂什么是感情。
真是造化弄人。
她低低一笑,说道:“老一点好,老一点知道疼人。”
厉沉暮目光一深,沉沉地嗯了一声,倾身吻住她的额头,低沉地说道:“睡吧,我去给老谢回一个电话。”
男人将她的被子压好,这才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间,给谢惊蛰打电话。
清欢见他带上门,屋内陷入一片暗色,莫名地怔了一下,然后起身从柜子里取出迦叶临走时托她保管的木匣子,木匣子里是一条璀璨的红钻项链,以及一些其他的首饰,都是价值不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