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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欢还沉浸在司迦南出现的震惊中,见厉沉暮隐忍的怒气,便知道还有一场硬战要打。
她看也不看眼前英俊冷峻的男人,径自走到套间的酒柜前,开了一瓶酒,牛嚼牡丹地喝了一大口,然后猛然放下杯子,讥诮地说道:“你想问什么?问五年前的事情还是五年后的事情?”
她仰起小脸,看着比她高许多的男人,一步也不退让。
厉沉暮脸色有些阴鸷,五年前的事情,始终是一根刺到心头的尖刺。
当年,他丧母回国,内心悲痛,见这小姑娘可爱又天真,又是顾玫的女儿,便有心戏弄,横竖恶人已经做了,他也不介意一恶到底。
只是谁会想到,五年后,顾清欢性情大变,而他洁癖无可救药,对陌生的女人始终保持安全距离。
这些年算来,竟只有顾清欢这一个女人,索性将就着继续用这个女人。
厉沉暮历来冷静自持,对于五年前诱骗她又撵她出去的事情,就算不愿意承认,这些年也是懊恼的。
见如今出现一个高深莫测的司迦南,而他完全不知道清欢与他之间的关系,顿时便越发的抑郁,沉声说道:“司迦南并不是善类,我不准你跟他有任何的来往。”
清欢冷笑了一声,司迦南确实不是善类,甚至可以说是恶徒,只是当年若不是司家兄妹,她早就死在外面,尸骨无存了。
自诩世家子弟的厉沉暮又是什么善茬?不过是一丘之貉罢了。
清欢只要想到那样不堪回首的一段往事,又想到迦叶如今也在南洋,心底也不知怎么的就生起了无数的勇气来,冷笑道:“我与司家兄妹的关系,厉少不觉得是管的太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