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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恨这样的自己,那么卑微,那么无能的自己。”
顾浅就那么尽情的在父亲面前宣泄着自己深藏的情感,哭的像个孩子却再也等不来一双大手安抚的宽慰,给她勇气,告诉她,想怎么做就去怎么做吧,一切都还有爸爸在呢。再也等不来,听不到,这样的话了。
就这样,说着,哭着,顾浅不知道自己后来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是忽然惊醒后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
她又坐着发了会呆,她知道在父亲面前自己又说了太多带有负担性的话,而现在,她就已经有些后悔了。可看着没有任何反应的父亲,顾浅有多么希望着,自己的话可以激起父亲的一点点反应,因为她这么无助痛苦着,是父亲最不想看到的样子。
以前的自己是多么的任性和活的自在着,因为知道,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会有这个男人站出来维护自己,不论对错,都只会站在自己身边。
“爸爸,我等你好起来,一定要好起来啊。”顾浅说着,这才选择了起身离开。
走出那扇玻璃门的顾浅,就好像又戴上了一张面具,不可能对谁表露真正内心的面具。
地下医院外,木盈桑一直站着等待着,没有离开。
“你这样24小时的监视着我,难道不累吗?”顾浅看着木盈桑问了话,她反感木盈桑对安以墨表现出来的这种死士般的忠诚。
相对的,木盈桑回应的却是极为简单的,“这是命令。”
顾浅笑然,不过她却是累了,或许在父亲面前宣泄了太多情感的缘故。她告诉木盈桑,“那就送我回去吧,我不为难你。”
木盈桑没有任何多余的话,只是去开来了车。
莫紫鸢是在顾浅离开不久之后去地下俱乐部找了安以墨,拿着一份她听了都会动容的录音,那份,顾浅在顾海森面前说的话。她就知道,在一个特定的环境里,面对一个最亲近的人,谁都没办法伪装了自己,终究会卸下面具的。
纵使顾浅检查了那个病房,又怎么能检查出莫紫鸢早有准备的窃听器。
地下俱乐部里,因为安以墨彻底封令了尹雪霓再踏入临山这件事,而跟白冥闹的气氛有些不愉快。
几个小时里,白冥几乎一直在强调一件事,告诉着安以墨,现在的他需要尹雪霓的那部分势力,本来就没有感情一直在逢场作戏,现在并不是因为一次下药的事情而推翻之前所有的努力。可结果,安以墨依旧一意孤行的下了封令。
白冥见着莫紫鸢,几乎是把事情说了一遍,末了拉盟友般的说道,“如今的墨爷,还真没有之前的墨爷懂得什么是大局为重,轻易被感情左右,怎么做完之后的事情,你说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