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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歌活着,才有无尽的可能。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真的?”她犹有疑惑。
薄暮微微勾唇,低头咬了一口她的唇:“真的。”
他爱死白歌露出疑惑的样子了!
白歌呼出一口气,才感觉整个人晕晕的,她伸手揉了揉太阳穴,薄暮适时递给她一杯水,让她试着喝一点。
薄暮看着白歌,心中压着太多的事情,多数是对她的愧疚。
白歌倒是没觉得薄暮的不对劲,反而觉得自己和薄暮处在一起,就浑身不自在,她倒是想要赶走薄暮,但又不知道怎么赶,姜似锦是有和薄暮联系,可是这五年来,薄暮从未出现过她面前,她倒是想过薄暮会回来,然后争夺走那个孩子——仅限于争夺走那个孩子,然后和自己老死不相往来。
这样的场景,她是真的没想过的。
她看了一眼薄暮,想要说什么,薄暮却先开口了。
“孩子才五岁。”他并不擅长撒谎,可是对上白歌,他只有撒谎才能维持住一些东西,可撒谎了又觉得于心不安,“我让医院匹配,匹配不了我就去让人做机械心脏,一切都会好的。”
于心不安,总能露出破绽。何况是白歌这种在风月场上阅人无数的女人。
白歌将水杯递回给薄暮,眼中渐渐透出死灰:“你和我说个实话。”
她停下话头,颤了颤眼睫,回想到梦里那个孩子的干净睡颜,欲哭不哭:“小琛,是不是去世了?”
“白歌……”薄暮深深无力。
一如姜似锦所言,白歌这一生,在京州福利院长大,却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被所有的福利院踢来踢去,她仅有自己一个人,没有亲人、爱人、朋友,如今仅有的一个血脉相连的孩子,是她在世间沉浮里面仅有的一根小的不能再小,却只能抓住的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