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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薄哥哥不在啊!”
温夏又来到书房,白歌坐在沙发上,选择无视她,可温夏就像是烦人的苍蝇蚊子,在白歌身边嗡嗡嗡的吵:“白歌,薄哥哥呢?”
白歌没理。
温夏插着腰,居高临下的看着白歌,不过一个下九流的女人,有什么资格给她脸色看!她生气至极:“白歌,我问你话呢!”
白歌不耐,寥寥几个字打发:“出去了。”
“去哪了?”
“不知道。”
温夏顿时蹲在白歌的身边,看着隆起的肚子,问她:“你的肚子这么大,真的有五个月吗?”
这含沙射影的话中包括的含义太多。
白歌听得出来,但是温夏的信任对她而言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薄暮相信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医院检验的。”
“白歌,其实我一直很好奇,在夜总会做事是什么感觉啊?”她眨着眼,故作天真的样子假的不行。
白歌不言,温夏这个女人,说什么话都是赶不走的,她没什么好说的。
“白歌,你别不理我呀!”温夏故作亲昵的攀上白歌的手臂,力气大得吓人,“说什么我们都是邻居,以后你要一直是薄哥哥的媳妇儿,那我们可是一辈子的好邻居呀。”
白歌淡淡的:“嗯。”
拳拳打在棉絮里,温夏磨牙,她差点就成薄暮的妻子了,却突然杀出一个白歌,这个白歌无父无母,她完全没有牵制她的筹码,就是许凉……都不可能。
“白歌,你说,我要是从楼上跳下去,薄哥哥会对你怎么样?”她说着,站到窗户的边缘。
白歌心里“咯噔”一下,拉耷着眼皮不动声色:“这里有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