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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被他狠狠堵住,不带一丝温柔。
本以为,他不会再吻她。记得很久很久以前他说过,不爱,不该吻一个人。
他不爱了不是吗?他恨她,她知道。她恨他,他也知道。
血从下身流出,独孤宁萱腹下痛如锥捣,痛苦万分。
“啊!”终是忍不住呻吟了起来。就让她最后一次沉沦吧,就让她最后一次用这种方式记住他吧。
此生决裂,来生必不再见。
眼睛瞟向床上大摊的鲜红,宇文炎漂亮的凤眸有袭云淡风清的意味,“孽种终归是孽种,从始至终便该死。”
独孤宁萱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手缓缓摸上了床上的湿腻,血腥的味道扑鼻而来。罢了,这孩子总归是要去的,他本不该来到这个世上。
当一切归于平静,宇文炎已经穿戴完毕,望向一缕幽魂般几近死去的宁萱。
“萱儿,好好在这里享受你最后一段人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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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牢,这仿佛是一个被遗忘和唾弃的角落,一墙之隔,墙外明媚,牢里腐霉,鲜明讽刺。还算宽大的牢室内,地面上随便铺着些凌乱的枯草,一个木制的马桶倾倒着趴伏在牢房的一角,桶壁沾满了干瘪凝固的黑褐色的污秽,一只缺口的粗瓷碗就静静地歪躺在马桶的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