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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秦氏就这么急急忙忙地跑了,但好在她已经说了请郎中的话,所以苏悦儿虽然依旧被锁在了房中,但至少有人去给她请郎中了。
残王?这是谁啊?怎么听起来秦氏在乎他比在乎皇上的还多?
知道自己多少能得到救治,苏悦儿便下意识的去关心刚才听来的那个称谓。
只是……可能原主太脱离这个府邸的中心圈,根本就很多事都不知道,所以这个称谓在脑袋里转了半天,苏悦儿也没能收获到半点相关的信息。
所以她干脆就不关心了。
而此时,府中之人皆急忙地换衣整发,虽时间的关系不可能沐浴更衣,但也个个把自己打扮到规规整整的,那决不敢有半点马虎。
因为他们的内心,皇上固然高高在上,可他们更忌讳的是那个残王,他们对残王充满了深深地敬畏,甚至是,恐惧。
香案陈列,众人下跪,一个褐衣的太监用狭长的狐狸眼扫了众人一遍后,才将手中的卷轴打开,阴阳顿挫的念出了声:
“……镇国苏门,国之砥柱,为本王信赖并交好,其嫡长女,听闻国色无双,公门清白,本王后宅空闲,特请旨赐婚,即得恩准,故命府中名仕同卫军统领持册向迎,纳为王妃,三日后彩车金轿相迎王都圣城……”
华辞美藻之后,苏府一众跪地的人齐齐折身谢恩。
当那太监满意的转身离去后,屋中的人全都刷白了脸色,那郝氏更是捧着皇上的圣旨与残王的谕旨,双手兀自颤抖。
“晴儿,我的晴儿!”秦氏忽然叫了一声,随即脸色煞白的起身,是跌跌撞撞地奔了出去,而此刻她的失礼却在这个规矩森严的苏府无人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