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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子浩,我护照什么的都在行李箱里……”她怎么忘了,莫黎霆和莫黎均给的卡是在包里,可是护照什么的,都在那个行李箱里啊。
“行李箱放在哪儿?我派人去拿……”符子浩忙问道,重新拨着号码。
“让他们去医院仙凌那里拿了钥匙再去吧……”言立诚在前座说道,向晚说了行李的摆放处,符子浩对着电话那端的人交代了一番,随即挂了电话。
“没事,一会让他们直接去机场……”他说道,深邃的眸子望向一边的向晚,向晚只是轻点了下头。
“妈咪,照片上都有血了……”小诺诺很懂事得抽出纸巾,然后轻轻擦拭着,小孩子应该怕血的,可是他此刻,却像是大人一般,一副无畏的样子。
“诺诺……”她忍不住按住他的手,接过纸巾擦起来,相片是淋漠的,血迹渗透不到里面,只是因为时间的关系,边上的血渍已然凝固,像是残败的花瓣,褪了最初的色彩,干涸在她雪白的婚纱之上。
“妈咪,什么是坐牢啊?”小诺诺突然间问出声,不仅向晚怔愣,就连一边的符子浩与开着车的言立诚都怔忡。看到向晚没有回答他,他又问道:“爸爸要坐牢吗?”
“诺诺……不管爸爸做什么,要相信,爸爸始终是爱着我们的……”她不想瞒着孩子什么,正如孩子在那个时候坚定得喊出,爸爸是好人一样,哪怕世人都认为爸爸是坏人,可是爸爸在孩子的心中,永远都是好人。
“嗯,我也爱爸爸……我也爱妈咪……”小诺诺伸手搂过她,在她的脸颊上甜甜印上一吻,然后又似对着自己坚定得说道,“爸爸是好人……”
她说不出话,划破的手到现在才开始隐隐作痛,正如胸口处,渐渐扩大的痛一样,弥漫了整个身心。
车子停在医院外面,不一会儿,便有穿着便服的人匆匆赶来,符子浩开了车门出去,和那人寒喧了两句,那人便坐入了车里,开始为向晚受伤的手消毒包扎起来。
“伤口不大,但挺深的,幸好里面没有碎玻璃片……你隔天换次药,不要打湿了……”医生作了一番交代,便出了车子,向晚看到他和符子浩又说了几句,符子浩对着他挥挥手,随即转身坐入车内,车子一下子又向前驶去。
车内一片沉寂,已是下午三点,机场高速上并不是很拥堵,小诺诺安静得坐在一边望着车窗外,向晚也望着窗外,窗外的景物飞速得向后而去,她的心也一点点沉下去,她即将远离这个城市,远离这个城市中的人,包括他。
她不知道她这一走,能过多久才能再见他,抑或是没有相见的日子,可是她知道,此去经年,再也不会有一个人,让她牵挂,让她心疼,让她为了他而笑,让她为了他而哭。
符子浩望着她被纱布缠得厚厚的手,只露出纤细洁白的手指,带着点透明色,让人看了都要心疼,他的视线慢慢向上,看着她的侧面,长而卷翘的睫毛之上,仿佛还挂着泪滴,挺直秀美的鼻子,略显苍白的唇,还有那瘦得微凹陷的脸颊。
他静静凝望着,他怀念以前那个,脸颊饱满,朝气蓬勃的向晚,像是永远有着散不去的活力,永远都青春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