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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紧紧抱着她,像个胆怯的孩子找到了依靠,犹如溺水的人找到了浮木,他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怎么也不肯撒手。
而她亦不敢动,尽管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要被他抱得疼起来,尽管觉得胸腔内的气体都被他挤尽,她仍然僵直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他抱着她。
她能清晰感觉到他灼热的呼吸吹拂在她的耳畔,一丝丝,带着诱|惑的暧昧,而他什么也没做,只是紧紧抱着她。
终于,她被抱得身子快要僵硬,忍不住稍稍动了下:“莫……莫先生……”她不敢太大声,只是暗哑着声音,轻声呼道。
而他仍然没有动:“一会儿……只一会儿就好……”
他很少在她面前流露如此的心迹,就像诺诺受了委屈,要她抱一样,而他,只求抱着她一会儿。
四周围安静得只剩下呼呼吹来的海风与海浪拍打的声音,向晚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而他却猝然放开了她:“谢谢……走吧……”他似乎都没有望她,转身朝车内而去。
向晚看着他颀长的背影,被昏黄的灯光拉出一条长长的影子,此刻的他,与白天那个意气风发莫三少像是完全换了个人,向晚看到的,只有孤单落寞,只有如初冬的萧瑟与苍凉。
她不知道他的心里背负着什么,而她,习惯了白天的他,这样子的他,会让她忍不住心疼。
回去的路上,他没有说一句话,又保持了原先有沉默,而她虽然很想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最终也还是没有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