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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蒙蒙亮,做军人时候早起的习惯依然成为了凌予的生物钟。
他微微动了动身子,搂紧了怀里的娇妻,就忽然觉得被单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微微打开被子往里面瞥了两眼,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伸手进去一摸,拿出来一看,不得了,血!
他微微震惊了一秒后,恍然大悟,老婆来例假了!
喉结动了动,他看着睡地正香的小人不忍心叫醒她,轻轻从被窝里退了出来,凌予去洗手间把身上沾染到的地方洗洗干净,然后穿好衣服出来,双手架在跨上静立床头看着床上缩成一团蹙着眉熟睡的小人。
叹了口气,嘴角弯起一道迷人的弧度。
果然,黎明歌里唱的那句:“一个人是快活,两个人才是生活”,这话不假。
他跑去衣柜里翻出一条靳如歌的内衣,可是家里没有卫生巾,于是他在自己的衣柜里翻出一片小天祈的尿不湿。
这个还是防止小天祈半夜尿床预备的,凌予小心翼翼将尿不湿打开,发现靳如歌的内裤太小了,又翻出一条自己的四角内裤,把尿不湿塞里面,然后打了盆温热的水,拿着毛巾过来,掀开被子,给她一点点擦着腿上沾染上的血迹。
靳如歌还在熟睡,可能因为痛经身子不舒服,蹙着眉的时候,时不时还会赏凌予一两个脚丫子。
凌予只能忍着,给她擦干净以后,用厚厚的被子把她一裹,放到了外面的大沙发上,让她像个蚕蛹般继续呼呼大睡。
把书房的空调打开,凌予凑到靳如歌面前,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亲,看着她在沙发上缩着蹙眉的样子,他的眉也跟着蹙了蹙,直接出去吩咐厨房准备红糖姜茶,又让人出去给靳如歌买卫生巾。
三年前,她在北山军校时候习惯用的那个牌子,他还记得。
吩咐完下人,凌予赶紧回到房间,拉开房间的窗帘,打开窗户透气,然后撩起袖子就将床上的床单换了下来。
他把床单拿到洗手间里,看着上面绽放的朵朵红梅,脑海中赫然想起自己跟靳如歌的第一次,在那些血迹上加了一点洗衣液,凌予也不嫌弃,嘴里哼着小曲儿就了一点水,两只手就用力搓了起来。
不一会儿,上面的几块血迹全给他搓干净了。他这才把床单丢在一边放盆里,准备让下人们拿去机洗。
这时候,他才恍然大悟,其实一开始就可以让下人拿下去洗的,他根本完全不用动手。
他盯着镜子看着自己,看了半天,终究是摇了摇头,嘴角还带着轻笑,自嘲道:“凌予啊凌予,你这辈子就是个老婆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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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如歌疼的额头上渐渐生出汗渍的时候,凌予已经换好了床单,关好窗户开好空调,把她又抱回了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