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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灼眉心跳了跳。
不管这个秦帝究竟是否是他的生父,他都看这人很不痛快!
这世间怎会有如此惹人生厌之人?
“哼,靠蛊毒这种见不得人的手段操纵一个弱女子,利用她为自己达到目的,害她众叛亲离,你居然还敢将她留在你身边,你不是男人!”
“朕若不是男人,你是狗生的吗?”秦帝斜眼睨慕容灼。
凤举扶额。
这秦帝不仅勇于自己绿自己,还很乐忠于将自己全家都比作狗。
真是可敬可叹!
“本王尚未确定你我的关系!”
“哼!”秦帝不屑轻哼:“你爱确定不确定,小白眼狼。朕与你母亲的过往,懒得与你说,你若还想救你的心肝,便给朕乖巧一点。”
说完,秦帝一副病态,扶额哀叹:“哎,朕究竟造了什么孽,那些白来的儿子竟都比这个亲生的乖巧听话。哎,朕的脾气真是好了许多,若换做从前,朕早将这混账喂了蛊虫。”
秦帝自怨自艾,临了还又瞥了眼慕容灼,一脸嫌弃:“啧啧啧,看他那张臭脸,哎,朕真想揍他一顿。”
慕容灼当然一字不差地都听在耳中,很不客气地顶罪:“彼此彼此!你的脑子被蛊虫毒坏了吗?”
“嗯?”
“宇文韬,你不觉得你很不正常吗?”
凤举悄悄踩了慕容灼一脚,暗示他收敛。
其实在她看来,这两父子一样都很不正常。
秦帝楞了一下,却是笑了:“是么?这世间又有几人是正常的?正常之人都活不长,不是吗?”
秦帝换了个更懒洋洋的姿势地靠着:“乖儿,你认为一个自娘胎中便与蛊虫玩耍的人,还好生生地长到弱冠之年,直呼生父名讳,正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