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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道考较结束,卢亭溪看向凤瑾。
“怀瑜,你凤家这少主大选,文采必也是要考较的内容,不如就由我托大来试一试你凤家这些后辈如何?”
凤瑾笑道:“亭溪兄文采风流,有你出面,怀瑜求之不得。”
“你们……”裴待鹤的话被打断了半天,他还没骂够呢,这些人就轮着来跟他抢。
温伯玉扯住他的衣袖往坐席处拉,冷淡地扫了凤逸一眼,故意提高了嗓音说道:“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若无仪又无皮,你便是骂上三年五载,也只会让那层皮更厚,又有何用?君子不与小人争长短……”
直到拉回座位上,还在与裴待鹤交头接耳,絮絮叨叨。
他看似是在阻止裴待鹤骂人,可他自己骂得比人家还不留情面。
周围灼灼的目光向凤逸射来,否定,质疑,轻视,嘲讽,仿佛要将他脸上那层皮烧开,让他内心的龌龊都暴露在众人眼前。
凤凌看到凤逸埋头坐下,不禁咋舌:“果然是无皮无仪,他居然还能留在这里。”
此时,婢女们已经按照卢亭溪的吩咐,将笔墨纸砚依次放到南席每一个桌几上。
凤举淡淡一笑,轻声道:“颜面,对有些人而言比性命更重要,但对某些人而言,却是一文不值。他若能最后争得少主之位,那此刻留下来受这一点羞辱,又算的了什么?”
凤凌的目光陡然一沉:“若是让他做了少主,那我们这些人都得死。”
凤举拿起笔,放到眼前,凤眸微微眯起,小心地将上面一根杂乱的狼毫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