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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本王还是想问一句,本王恢复了记忆,还有衡澜之为你放血,这两件事你究竟是从何时开始怀疑的?”
“慕容灼,自从你去燕南,在寒隐寺外见到你第一眼,我就猜到了。”
曾经朝夕相处,对方身上的一些变化她看得出来。尤其是当时慕容灼一袭红裳来见她,还有,看她时的眼神。
“至于澜之之事,我本就一直心存怀疑,在从燕南回来后,我一直昏睡不醒,就在我醒来的那日,我在竹枝后听到你们两人在桥上鬼鬼祟祟言辞谨慎地商议,虽然当时没有听到你们明言真相,但猜得出必与我的病情有关。”
慕容灼这才明白当日的话都被人偷听了。
“慕容灼……”
凤举擦掉了眼泪,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像是才刚哭过的样子。
慕容灼很惆怅,很沉重。
不知何时才能将这一声“慕容灼”重新变回“灼郎”。
“澜之待我恩深义重,若他因我出事,我此生都不会心安。我之意,你可明白?”
“……”慕容灼沉默了半晌,才道:“明白。在本王无法保护你之时是他守护在你身边,做了本王该做之事,这让本王感激,但也郁闷。你放心,本王会陪着你一起治好他,报答他的恩情。”
否则,阿举无法安心与他重修旧好。
他自己,欠着情敌的恩情,这辈子都不得痛快。
“既然你明白……”
凤举再次开口,慕容灼翘首侧耳期待着下文,结果却是——
“那便滚吧!”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