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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并非如他人那般噬之如命,不会有事的。”
见凤举绷着脸,衡澜之将手掌放在她头顶。
“卿卿,你小小年纪,却如此事事操心,会年华早逝的。”
“你怎知我年纪小?兴许我的心远比你成熟许多。”
凤举腹诽:本人可是比你衡澜之衡大家整整大了四岁!
衡澜之莞尔:“也许,确是如此。好了,不谈这些,我今日只是为了你的竞琴之事而来,还是指导你练琴吧!”
凤举皱了皱眉,没有再多言。
衡澜之看似温和,可若他自己心中有坚持,任何人的话他都不会听。
……
傍晚而归,童儿看着那一大箱的南川丝宣,不无感慨。
“睿王送了如此珍贵的礼物,又可说是投其所好的,可凤大小姐居然就这般慷慨地送人了,看来,她果真是对睿王无心啊!”
衡澜之靠坐在车上,看着那箱子一直沉默着。
童儿发现,自家郎君的心情似乎不佳。
“郎君?您怎么了?”
衡澜之眉心轻隆,感觉胸口一口气闷在那里,堵得厉害。
正如童儿所言,阿举对睿王无心,甚至是怀着某种憎恶,所以才将那人赠她之物毫不珍惜地转送他人。
那么,她又为何要送给他呢?
为何送给他,却不留一份给慕容灼?
绝不会是因为将他看得比慕容灼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