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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蕴顾自走了,就像是嫌弃凤举的脸太惨不忍睹,碍了她的眼。
凤瑾叹息道:“阿举,莫怪你母亲,她虽口上那般说,其实她是看着心疼。”
凤举微笑:“母亲的心,阿举岂会不懂呢?”
凤瑾点点头,看了眼慕容灼。
慕容灼即刻会意,踢了踢卧在床榻边的云团:“家猫,走!”
他自己被支出去,还要拉着云团一起,实在不厚道。
雪豹睁眼抬头扫了他一眼,懒洋洋地起身跟着他往外晃。
“父亲有何话要对对阿举说?”
凤瑾目光复杂地看着她,一贯温润清越的声音带着些许沙哑:“阿举,父亲知道你这些年受了不少委屈,左阴那一家,所作所为着实令人愤怒,无论落得何等下场,皆是他们咎由自取,与人无尤。”
凤举看了他片刻,低下了头,说道:“父亲是想让阿举饶过他们?”
凤瑾自知这要求对女儿来说太不公平,所以才开口开得如此艰难。
“阿举,你五伯父元良,当年是在奉我之命向北地的族人运送粮食时,被胡匪所杀。无论真相究竟如何,死者为大。举凡凤氏族人,皆是一脉相承,如今元良的遗孀已故,只余下一双儿女,他们固然错不可赦,但作为主家嫡系,当有宽宏之心。父亲不做他求,只望你能留他们性命,保住左阴这一脉,为元良留下一点骨血。”
凤举默默攥紧被角,好不容易才劝服自己缓缓松开。
“父亲,您是一家之主,所思所虑阿举皆能理解,可是阿举还是想问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