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马上记住本站网址,www.4ibo.pro,若被浏/览/器/转/码,可退出转/码继续阅读,感谢支持.
“阿举,阿举,你真是我棋盘上的异数啊!”
……
慕容灼不在了,凤举才知身患疫症的夜,竟是如此难熬。
额头发热,身上冷得发抖,各处的红疹痒得她辗转难眠。咬牙忍着,迷茫地盯着屋顶,她呢喃道:“习惯,真是可怕……”
实在无法入睡,她干脆起身寻了一本书,开始抄写,读书兼而磨砺书法。
眼见即将破晓,眼帘干涩,再也撑不住了,凤举才转身上榻。
困倦了,这一觉睡得倒是颇为憨沉。
清晨,她是被院外已经放得极轻的脚步声惊醒的。
头疼得抬手遮眼,掌心刚蒙在眉眼之上,她便察觉不对。
“怎么?又发烫了?”
凤举呼吸一紧,诧异地瞥着身后之人,迟钝地问:“你……何时回来的?”
慕容灼修长的手指贴在了她额上,声音带着刚醒的低哑,却平添了钻心的撩~拨。
“晨晓吧!”
“嗯!”
呆呆地顺口应了一句,凤举噌地坐起身,与慕容灼隔开一尺的距离。
“是我疏忽了,今日便命人再添一处睡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