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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明妙一直看着霍连城的容貌，愈发觉得丝毫不差的长相。
陈明妙不说话，心里头似在想着什么。
霍连城转身。
顾倾城已经从茶桌上爬起来，站在地上，衣裳凌乱，头发凌乱。
“啪嗒~~”木头断裂的声音。
身后的圆形茶桌断开了桌角，倒在了地上。
房间里一片狼藉。
霍连城走上前，伸手要去触碰女人的脸蛋。
“瞧瞧你，这样子多妩媚。”
顾倾城伸手拍掉男人的手掌，冷声砸落，“滚！”
霍连城眼底的光泽复杂不明，轻笑一声，“明晚再来看你。”
他转身离开了房间。
顾倾城身体僵硬，站在原地，整个人接近崩溃。
她转身出门。
不一会儿，她打着扫帚回来，打扫着一地的狼藉。
“小姨太。。”陈明妙虚弱地开口。
顾倾城停下了动作，看向了床上的女人，“陈小姐，是不是想喝水？”
“嗯。”陈明妙轻应了一声。
顾倾城伸手倒了一杯水，拿过小勺子，来到床边，坐下来，一点点地喂着她喝水。
陈明妙喝着水，看着顾倾城，虚弱的声音，断断续续，
“七爷和你。。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你不是都看见了吗？”顾倾城平静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