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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千千抿唇点了点头，踌躇许久之后才说道。
“你知道缪纤纤吗？”
顾薇薇摇了摇头，古云澈移情别恋了？
可是，他也不像是那么轻率的人吧。
“是七十年前，华国一个著名的京剧旦角儿，一部《望江亭》在那个年代红遍大江南北。”洛千千捧着热饮，缓缓说道，“我第一次遇见他的时候，他看到我很惊讶，惊讶地像是看到了一个故人。”
顾薇薇越听，越觉得事情似乎真的严重了。
从未见过洛千千流眼泪的顾薇薇，第一次看到这个一向要强的孩子在自己面前，眼泪夺眶而出。
“那时候我不知道，他看的不是我，而是她。”
“那时候他叫了我一声，我以为他叫的是我，但其实他叫的是纤纤，缪纤纤的纤纤。”洛千千哭着哭着，自嘲地笑了笑。
顾薇薇扯了纸巾递过去，“这件事……你从哪里知道的？”
这些事，顾家那么强大的情报网都没有查到蛛丝马迹，她到底从何处得知的，而且其中真假又有多少？
洛千千拿起一本书，翻开了夹在书里的一张黑白照片放到桌上。
“帝都一个老摄像馆，也是最早在帝都开摄像馆的，他们展出了他们早期拍摄的一些照片，我在其中……看到了这张。”
黑白的照片里，一个身着旗袍的年轻女人身旁站着身穿长衫戴着礼帽的年轻男人，而那男人赫然就是古云澈的模样。
照片里的女人若仔细去看，竟与洛千千有着七八似的相像。
顾薇薇盯着照片看了许久，询问道。
“你……亲自问过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