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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亦青号完脉后,说了句,“不,还没死,她还有微弱的脉搏。天儿,过来帮我忙。”
“我要做什么?”夜思天问。
“渡气会吗?”卓亦青问。
夜思天点头,“恩,沐舅舅以前教过我很多,急救什么的。”
“那行,你给傅小姐先渡气。”卓亦青说。
夜思天闻言,看了眼身边笑笑,“笑笑……”
“天儿,快给她渡气。”她知道天儿要问她什么,直接回答道。
夜思天闻言便也没有了任何的顾忌,为傅瑜开始渡气。
以前夜思天也不过是跟沐影学习了怎么渡气,却从来没有试过。这会给傅瑜渡气渡了半盏茶的时间,傅瑜仍是没有呼吸,夜思天担心的看向一边的卓亦青,“卓大哥,她,真的还有脉搏吗?”
卓亦青的手置于傅瑜脖间的脉搏处,“有的,你继续。”
方才他给她把过脉,脉像虽慢无力,但却绵长有规律,定是服过了护着心脉的药。现在只要让她恢复呼吸,人至少还能活着。至于,能不能醒来,或是醒来后有什么其他的情况,现在也不知道。
夜思天听了,便接着给傅瑜渡气。
夜思天就这么给傅瑜渡着气,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一直动也不动的傅瑜猛然一个呼气。
夜思天见状,惊喜的抬手探到她的鼻下,慢慢的感觉到有微弱的气息,“卓大哥!她有呼吸了。”
卓亦青闻言,又再次给夜思天把脉,脉像比起常人还有些慢,但是已经比方才有力快速的多,又再翻了翻她的眼睛,瞳孔没有散开,卓亦青看向夜思天,“她活下来了。”
夜思天闻言,狠狠的松了口气,还好,还好。
这时候,她也才发现,自己也已经是满头的汗水。
“我给她渡气渡了多久?”夜思天问。
“一柱香。”一边的笑笑道。
“这么久?”难怪她觉得累,居然已经过了这么久了。
夜思天无力的坐在床边,“卓大哥,她什么时候能醒?”
卓亦青摇头,“这个我也不知道,她停止呼吸的时间至少有两柱香的时间以上,虽然心脉被护着,但是人若是长时间不呼吸对身体也会造成很多伤害,至于是什么伤害我现在也说不清楚。或许,能很快就醒来,也有可能会这么一直睡着。即便是醒来,也有可能会有其他的后遗症。目前,唯一肯定的是,她的命算是保住了。”
听了卓亦青的话,夜思天眉头紧皱,竟是这般严重吗?
卓亦青又道:“天儿,她若是一直不醒过来,就需要好好的照顾了。每日喂药维持她的生命,安排一下送她回傅府吧。”
“方才送她来的那小童跟我说,这件事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更不要让傅府的人知道。”夜思天看着昏迷中的傅瑜,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能让傅府的人知道?”笑笑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夜思天摇头,“我也不知道。”
“我方才给她诊治的时候,发现,她脖间有被勒过的指印。”卓亦青看着两人道,“她是被人掐住脖子,然后没了呼吸。”
“可为什么,那小童说,不能让傅府的人知道?”夜思天思考的看着卓亦青,猜测道,“难道说,她变成这般跟傅府的人有关系?”
卓亦青摇头,“这个我们也只能等她醒来再说了。天儿你是做何打算的?要将她留在府里?”
“除了这个办法好像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她现在这般,总不能将人扔了出去吧。”夜思天担忧的看着傅瑜,“只是,就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醒了。若真是一直这么睡着,我们当真要让她在夜王府一辈子?傅府人不会找吗?”
“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笑笑看着昏迷中的傅瑜,到底是谁将她伤成这样?还让她有家回不成?
“确实也只有这样了。对了!”夜思天想到了什么看向一边的卓亦青:“卓大哥,你在这京城这么久了,有没有见过刚才送人过来的小童?我们找到他问清楚不就行了?”
卓亦青摇头,“我没见过,不过若他真的住在京城,倒也不难找。”
“既是如此,卓大哥,你先找找方才那小童,不过不要找的太明显。他走前跟我说那些话,定然也有顾忌。找到后,你叫上我,我与你找个时间找到他一起问清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救人无所谓,关键是要弄明白,这人到底该不该救,又为什么要救。
卓亦青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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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博刚回府,便听到人来传,“少爷,少夫人生了,生了个小少爷!”
来人脸上喜气洋洋,哪知傅博听到后却只是淡淡的应了声,“恩,知道了。”便向书房的方向走去。
来人呆愣的站在原地,就这么看着傅博离开。
少爷他,他不是回来看少夫人跟少爷的吗?
傅博走了几步回过头来,“老爷在府里吗?”
那人还愣在原地,傅博略不悦的又说了遍,“问你话呢,老爷在府里吗?”
那人见傅博生气了,忙摇头,“不,不在。”
傅博闻言道,“等老爷回来告诉他,我在他的书房里等他。”
“是。”
那人又看了看曲宁晗所在的院子方向,不去看一眼少夫人跟小少爷吗?
傅博在傅基的书房中等了半个时辰也没等到人,抬头看了看天色,今日说要陪她一起用午膳的,再不回去只怕就赶不上了。想着傅博起身准备离开。只刚走两步,傅基便出现在了面前,看着他这般模样,冷冷道,“这么点时间等不了了?”
傅博微侧过身子让傅基进屋。
傅基走进书房,将手里的公文放到桌上,才回头看着傅博道,“我以为你永远都不会回来呢。你的妻子给你生了个儿子,你去看过没?”
傅博并没有回答傅基的问题,只是道:“父亲,这些日子我在朝中遇到的事情都是你做的吧。”
“你觉得呢?”傅基不答反问。
傅博冷笑:“父亲你这般做不就是想告诉我,我能爬到如今位置全都是靠你吗?不过,如今我也要告诉你,你给我的这些我也从来不稀罕,这官我也做的厌了,不做也罢。至于这傅府的少爷,我也不稀罕再做。今日回来便是告诉父亲,往后傅府的事情与我无关,我的事情与父亲也再没关系。”
傅基闻言,微眯双眼危险的看着傅博,“你是回来跟我断绝父子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