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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清铎,怎么这么熟悉的名字……对了,那个奇怪的阿嫂,故事里的男人和他是一样的名字。
他们是重名么,还是只是一个人?秦烟此时却一点不敢多想,只挣脱了他的手,像是逃一般往家里跑去。
他没有追来,她回到家里,才发现额头上细细密密布着的全是冷汗,手腕上还能感觉到他握着的疼痛,心情愈发沉重。
她趴到窗台去看他,只见他在那里站了很久,又上了车,车灯明灭忽闪划过视线,很快不见。
……
那晚过后,她第二日便托人给香店先生告了几日假,只说是身体不舒服,要在家修养几日。
这几日她待在家里,却总是透过窗子往外看,直到确定那个男人再没有出现过,才又重新上班去。
“秦烟姐姐,你来了,你瞧,这是谁给你送得花呀,真漂亮。”
早晨,她刚打开香店的门,做工的小姑娘齐刷刷的看向她,一脸好奇的凑了上来。
春儿手里捧着一束扎得很好的真花,尽是当下小姐贵太太们之间最时兴的法兰西玫瑰,花瓣是最少见的粉色,还沾着新鲜的露水。
秦烟接过那束花,心里一漾,嘴上还是忍不住嘟哝,
“长宁真是在国外久了,学起那些纨绔子弟讨好女孩子的手段来了,自己都吃不好饭了,还拿钱买这些东西。”
春儿抿嘴偷笑,看她,“秦烟姐姐,长宁哥哥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呀?他这三天两头的都在国外,你就不担心他被别的女人拐跑了?”
“就快回来啦。问我担心吗,自是不担心,能拐跑的,就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