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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亮,小姨的电话就追了过来,一个劲问我起床没有。
我躺在温暖的被窝里,搂着赤身裸体的薛冰,探出身子从柜子上抓过一包烟来,撕开点燃,长长地吸了一口说:“几点钟啊,大过年的,你不休息,我姨父还要休息呢。”
小姨吃吃地笑,压低声音说:“早就被我赶起来了,在漱口呢。”
“你自己呢?”
“我还在被窝里,怎么啦?”小姨质问着我说:“大男人,赖被窝不光彩呀。”
我看了一眼睡意朦胧的薛冰,她好看的身体在被窝里如棉一样温暖而有弹性,散开的黑发衬着她如玉的面庞,让人顿生怜爱和欲望。想到小姨肯定也是裹着被窝,光着身子在给我打电话,小腹底下就涌上来一股热浪,霎时高涨起来。
烟味刺激了薛冰的鼻子,她厌恶地皱了皱眉头,扭转身子背对着我,露出光溜溜的背脊出来,如同鱼腹般翻转。我拉过被子,盖住她裸露的背,手滑过她的肩膀,在她脖颈上温柔地抚摸。
薛冰睁开眼睛,慵懒地问:“谁那么早打电话呀?”
我说:“是小姨。”
薛冰就暧昧地笑了,说:“小姨也真是啊,姨父刚回来,小别都胜新婚,她一年到头就几次见面,还记挂着给人打电话。”
我稍微用了一点力捏了一下她的脖子,她疼得反转身来,伸手握住哪地方,一使劲,反倒痛得我叫出声来。
小姨在电话里关切地问:“怎么啦?”
我抽着凉气说:“没事,被蚊子咬了一下。”
小姨嘻嘻地笑起来,说:“你们家冬天还有蚊子呀,真厉害。怕是薛冰那只小蚊子吧。”
我不敢回答,只好把身子缩进被窝,伸出一只手来,抱着薛冰的腰,薛冰恶狠狠地瞪着我,样子又可爱又气愤。
我亲亲的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对着话筒说:“十点钟再说吧,那么早。”
挂了电话,我把手机扔进枕头底下,翻身压在薛冰的身上,作出一副吃人的样子说:“敢谋杀亲夫,看我怎么收拾你。”
薛冰反倒舒展开身子,摊手摊脚地说:“来呀,看谁收拾谁。”
还没入港,薛冰张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我说:“我想跟你一起去表舅家。”
“好不好呀?”她在我身下心不在焉地扭动,急切等着我的回答。
我喘着粗气说:“下次去吧。”
她眉头一挑,黑着脸把我推下来,扯过被子,把自己严严实实地包紧,再也不容我有半点进攻的机会。我叹口气,翻身下床,打开窗户,一缕早春的气息穿透寒冷扑面而来,窗外的枝头,已经可以看到蓓蕾在悄然地凸起,一场雪过后,春天就要来了。
吃早餐的时候薛冰没起床,我去房间看到她把头藏在被窝里,叫了几声,她没回答我,试着扯扯被子,纹丝不动。心里冒上来一股火,不就是不带你去表舅家吗?犯的着这样对我!
接到黄微微电话,说忘记了来我家的路,现在正在十字路口,不知道往哪个方向去。我告诉她停着不要动,我去找她,顺手给小梅姐拨个电话,问我表舅起来了没有。
小梅姐很惊讶我那么早给她电话,直到我说小姨和黄部长的女儿要去表舅家拜年,她才慌慌张张地告诉我说:“何书记昨晚感冒了,叫了保健医生来了,正在看病呢。”
我赶紧给小姨打电话,把何书记生病的情况告诉她,问她是不是还要去?
小姨坚决地说:“当然要去。这个时候才会让表哥知道什么叫家庭的温暖。”
踏着污浊的街面我急匆匆去找黄微微。这个城市在年后显得无比的疲倦,街面到处是鞭炮的纸屑,烟花的空筒子和着大雪消融后的积水,寒冬里没有掉落的树叶这个时候也飘零下来,整个世界显得杂乱而浮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