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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着这玩意儿，说不定会砸手里。
第一次献祭，唐牧北有点紧张，还好有半夏全程指导。最终他用郑子安的耳窍天赋换来两个月的寿元。
“真可惜，那三个选项中他居然选了最差劲的。果然，一个人会走上什么样的路，都是自己选的。”半夏感慨道。
五谷借机询问，“如果他选了第二个会怎么样？”
“虽然这一生幸福感和美满会欠缺，但他所得到的力量可以将耳窍天赋与感知力发挥到最大，从此踏上修行之路。
而且，只要在交易范畴内，他会拥有源源不断的能量补充。”
半夏看着橱窗外的瑰丽光线叹了口气，“这种机会他算是彻底失去了。”
“emmm……人各有志嘛，走什么路都是自己选的。”唐牧北伸了个懒腰心情不错，刚要让半夏趁热打铁继续接活儿，柜台上的铃铛突然响起来。
五谷好奇瞅了一眼，“牧店主，这是个啥？门铃吗？”
“对！除非店主邀请，其他任何人或鬼都进不来，这应该是有店里的鬼在敲门。”唐牧北给他解释着，顺手打开后门。
来敲三层屋门的是祁天佑，他指着楼下低声道：“牧店主，您去店里看看吧，来了个很奇怪的鬼。”
奇怪的鬼？
唐牧北有几分不解，便招呼五谷一起回到俱乐部。
果然，有一只白发苍苍的老婆婆鬼正和气的站在大厅里安静等待。
“就是它，可奇怪了……”祁天佑在他耳边低声说道。
唐牧北扫视一眼大厅里，无瞳和嘤年应该是喝多回去休息了；桃娘和冬苓也没在。
其他鬼忙着玩乐，看来是祁天佑接待的老婆婆鬼。
“牧店主，我想住店！”老婆婆看到他就和蔼笑着说明来意。
唐牧北奇怪看了祁天佑一眼，这婆婆哪奇怪了？
说话清晰有条理，态度又很谦和，这不挺好的吗？
“真不好意思婆婆，二楼厉鬼客栈新的庭院还没到，现有的几套已经很拥挤了，要不你过两天再来？”他委婉拒绝道。
老婆婆露出为难神色恳求道：“牧店主，麻烦你想想办法收留老婆子吧，我就住两天！等我儿子来接我，我就回家住去啦！”
“那……”唐牧北略微犹豫，“我先给你办了住宿吧，一会儿桃娘回来看看怎么安排，实在不行就先挤挤。”
老婆婆笑得眉开眼笑，“那就太谢谢牧店主了！”
说着，它从兜里掏出一张“冥币”来。
祁天佑努力憋着笑；
唐牧北看着那张冥币，表情像是吞了苍蝇。
他突然想起那个特别老的笑话来：你给张假钱好歹得是印的吧？画也就算了别画黑白的呀，还特么是张七块的！纸还是手纸，撕的三角形！
老婆婆这张画的冥币好歹还是个长方形，不过用的黄纸手感很粗糙。
它画的还挺仔细，上面连“天地银行”都给写上了。
“噗嗤！”祁天佑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在他耳边低声道：“要不，牧店主您也给它画个房间住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