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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依依休假回来。拉着张莜莜一块儿吃午饭。张莜莜的手机难得的响起来。她一看，是个有点熟悉的陌生电话。
张莜莜迟疑的放下筷子，接了起来，“你好，哪位？”
“我…”齐燿顿了顿，“齐燿…”
齐燿彻底明白为何张莜莜每次接他的电话都要问一句哪位，原来，她真的不知道‘齐燿’是谁，更不知道‘齐燿’两个字意味着什么。
张莜莜想了想，这对话听着怎么这么耳熟，还有齐燿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
张莜莜愣愣的回道，“你好…”
话说完，电话两头都沉默了。隔了大约几秒，张莜莜听对方还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想着会不会是个诈骗电话，难怪看号码有点眼熟。耐着性子没挂电话，轻言细语的又问了句，“你哪位…有事吗？”
电话那头还是没动静，张莜莜看了看手机屏幕，对方还没挂电话。
又隔了一会儿，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关门响，对方终于说话了，“不好意思，刚在停车。”
“哦…”张莜莜一头雾水。
对方的嗓音持续低迷兼魅惑。“允泽打电话告诉我说你不接受调任，为什么？”
张莜莜恍然大悟，给她打电话的这个人肯定是公司领导。但他是哪个部门的领导？
张莜莜用手掩着麦克风，问邻桌的依依，“齐燿是谁啊？”
依依正吃着饭，忽的抬起脸来，瞪圆了眼睛，一口饭含在嘴里。
张莜莜觉得她的神情让自己毛骨悚然，她像是问错了什么话。
“喂？说话。”久没听到张莜莜的回答，齐燿问道。
张莜莜赶紧松开麦克风，“嗯，在的…”
与此同时，依依回道，“齐燿就是齐总啊，怎么了？”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张莜莜有点愣，公司这么大，齐总是什么总？哪个部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