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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地上有一张破烂的桌子,上边还有一把类似铁锹的应手工具。我拿起那把铁锹在地面上划拉了几下没有发现任何东西,我再次走进那堆斜坡细沙跟前,发现这堆细沙表面凌乱不堪,就好像有人在山边玩耍过一样。
我试着拿铁锹挖了两下,没想到被一个什么东西给绊了一下。又接着拨弄了两下,结果从沙堆里边弄出一具干枯了的尸体,这着实将我给吓了一大跳。
大块儿上前用火把照了照,在沙堆的里边竟然还有一具同样干枯了的尸体。两具尸体一男一女。
大块儿问道:“队长,这里怎么还有死尸呢?他们怎么钻进这沙堆里边了?”
我说:“你这个脑袋里边是浆糊还是什么,屋子里边没有人还能有什么?这两具死尸应该就是这屋子里的主人,至于怎么死在沙堆里边我也不清楚,不过我看他们的手指头好像都脱节变形了,看来这墙壁上的划痕应该是他们俩留下的。在我看来两个人年纪相仿应该是一对夫妻,在他们跟平常一样生活一样劳碌的时候突然天空刮起了沙尘暴,而且还是个超大的沙尘暴。狂风肆虐将窗户给撕烂了,天空的黄沙开始飞向屋内,两个人用铁锹往外扔刮进来的黄沙,可他们根本来不及阻挡外边大量涌入的黄沙,慢慢的黄沙越积越多将整个窗户给堵的严严实实,而另一个屋子的大门同时也被黄沙给堵住了。时间长了两人将屋内的氧气耗尽,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的恐惧,这种想要挣脱死神的意念使的他们疯狂的想要把墙壁给挖出个大窟窿逃出去。才导致墙上留下他们用手指甲挠出的划痕,无奈墙壁并不容易被打破,最后只能将希望寄托于墙壁上的那个被风刮烂了的窗户。于是两人想要从窗户挖洞出去,可他们怎么能想到这时外边的黄沙已经以百十吨甚至上千吨上万吨为单位的量将他们给活活埋在了下边。最后因为不能呼吸而慢慢断气死在了最后的挣扎中。”
大块儿说:“那不对啊?要是这样的话,他们不该变成干枯了的死尸啊,整个屋子被堵的严严实实,而且氧气也被耗尽,这不就等于是一口大棺材了吗?与空气隔绝不应该变成现在的状态啊?”
我说:“你懂什么?跟这儿瞎叨叨什么呢!你见过普通棺材里边有完好无损的死尸吗?想要不腐不烂是必须要采取防腐技术措施的。哪儿能因为没有空气就能保持永不腐烂呢。”
大块儿说:“咳!不管怎么说吧,这两口子也够倒霉的,要依我干脆几直接自杀得了,何必受这份苦呢!断绝氧气慢慢给耗死简直是太惨了,想想那种感觉就……”
我说:“大块儿你可别瞎说啊,他们的这种死法是有点难受,可也不惨这个字来形容。要说惨依我看哪种死法也不及金元明清这几代的酷刑,那才是让人真正忍受不了的啊!”
大块儿这时跟我较上劲了,他说那还能有什么酷刑,不就是往脖子上拴一根绳子然后吊起来从高处往下一推,这也不怎么样啊,死的很快,没什么难受不难受的。
我说,你说的那是极刑,确实能让人死的快一点,免受遭罪。可你就没听说过凌迟跟腰斩吗?
要我说这两样才是世上最无人性的刑罚,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想出来的。但愿我们文明的社会永远不要有类似那样的酷刑吧!
大块儿说:“我说队长,这两种酷刑确实有点忒无人道,我也听说过凌迟,一刀一刀的割肉,直到割死为止,你要不说我还真忘了世界上还有这么个酷刑。”
我说:“你所说的确实不错,不过也有不对之处,凌迟可不是一刀一刀把人剌死,这种酷刑是要让受刑人好好受受折磨,慢慢的让你享受这痛不欲生的感觉。”
大块儿撇着嘴有点不相信的意思,我让他陪我到另一个屋子看了看,这间屋子里边基本上也没有什么能对我们有用的东西,干脆我就让大块坐了下来递给他一根香烟,自己也抽上一根点燃后深深吸了一口,开始跟他讲述了一些关于凌迟的酷刑…
所谓凌迟,简单的说就是将犯罪之人活活给剐死,也可以说是剐刑。
被凌迟者要遭受三千三百五十七刀,也就是说一块一块的将你身上的肉给剌下来,直到体无完肤还不算完,包括你的舌头,耳朵,鼻子等等都给你割下来。
等酷刑即将结束之时剩下的那最后一刀才是让你摆脱痛苦的关键一刀。也就是说直至最后一刀才把你给剌死,别的不说,就这三千多刀按秒来算的话,一秒一刀三千多秒得用多长时间才能结束,当然一般情况下不会只是一个刽子手进行施刑的,不然所需时间太过漫长。
另外凌迟对出轨女性也有另一种执行方法,就是十八刀致死。对于这样的罪犯首先要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梳洗一番然后再实施酷刑,当然这期间也要骑木马游街最后绑在刑场上的木桩上边。这刀法也是有讲究的,分第一刀剌哪儿,第二刀剌哪儿,直至最后一大直接剌死。
大块儿听了说道:“我说队长,你说就说呗,干嘛还你你你的,这比方打的可不咋地!”
我问大块儿:“怎么样?有没有觉的身上的肉开始发抖了,你现在说说到底怎么个死法才算惨啊?”
大块儿说你可快别说了,听着都让人害怕,真想不到古代怎么会有这么惨无人道的刑罚。
我说:“你要不要听听腰斩这种刑罚是个怎么回事?我可以耐着性子跟你慢慢讲讲。只要你想听我就跟你唠扯唠扯。”
大块儿打住了我的发言,并表示我再说下去就给我一拳头让我感受感受脑子有坑什么滋味!
我也不跟他瞎扯了,站起身开始在屋内仔细打量墙壁和地板,另外这间屋子的门还算完整,几根木棍牢牢的将房门给顶住。
我看着也就是一个最普通不过的人家了,也没有什么值得研究的,最后走到外屋打算再研究研究这间屋子。
可我刚走到这间屋子就差点给吓傻了,被我俩弄出来的那两具死尸不见了!怎么回事?难道外边的陈光也下来了,将两具死尸给搬了出去?
于是我赶紧喊里边屋子还在抽烟的大块儿,没想到的是根本没人回应我。我壮着胆子转身回到刚才的屋子,发现里边竟然空无一人,只剩下一把还在燃烧着的刺刀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