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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少的东西，就是阴魂。”
“阴魂？？”
王瀚漠不可思议的看着张凡，“先生你是说要炼制这丹药还得杀人？”
“当然不用了。”
张凡瞪了王瀚漠一眼，“除了杀人之外你就想不出来还有什么地方有阴魂？”
“这…现在都兴火葬了，被这么一烧，什么魂都没有了，还去哪里找阴魂？”
“哎呀，看你们说话我都着急，去医院不就有了！”
看着眼前一老一少两个男人比女人还墨迹，灵獾忍不住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王瀚漠眼神一亮，双手抱拳对着灵獾行了个礼，刚才看到灵獾进来的时候，还以为她是张凡的新女伴，不过看她现在这说法的方式，好像跟张凡的关系还没那么简单？
“我这是在教他，没事你插什么嘴？？”
张凡哼了一声，显然对灵獾的插嘴很是不满。
“哼。”灵獾也没有跟张凡顶嘴的打算，哼了一声就将头偏了过去。
“那这阴魂又得如何收集跟入药呢？”
“这点你就不用着急了，等我这几天有空帮你弄了。”
王瀚漠感激的看了张凡一眼，他可是没想到被卢正坑了一次的张凡还会做出这种举动来，在他的想法里，张凡不要落井下石就已经是很不错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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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正，卢正…”
听到王瀚漠招呼的声音，卢正掀开帘子走了进来，眼中的疑惑已经将心里的意思表达了出来。
“先生说能将你完全治好，连身体都恢复到以前的样子，还不快过来谢谢先生？”
卢正眼中先是闪出了激动的光芒，不过很快就又冷了下来，显然是对张凡能治疗好他的这件事还抱着怀疑。
“你这孩子怎么这样？快跟先生说谢谢。”
见到卢正这个样子，王瀚漠连忙上前扯了他几下，要是他的态度让张凡不高兴不给他治了，那可怎么办？
不过卢正依旧是没开口，而是将自己脸上的口罩慢慢的解了下来。
“这也能治？”卢正的声音有点沙哑，不过张凡跟灵獾已经没有心思注意到这点。
在口罩的下面，卢正从人中开始一直延伸到脖子的地方，连一块皮都没有，映入他们眼帘的是红色的肌肉跟白色的跟腱。
看到张凡有底发愣的样子，卢正冷笑了一声，将自己的衣服也掀了起来，张凡这才发现他浑身的皮肤好像都不见了一般。
随着他的动作，身上的红白相间的肌肉在不断的挤压，拉伸，形成了很多奇怪的形状。
“这还能治吗？”
卢正的声音虽然不大，不过声音里充满的悲呛是掩盖不住的，虽然他很感激王瀚漠将他从死亡线上拉回来，不过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更希望自己就那么死在病床上，而不是承受这种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