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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走到办公桌后,单手插袋看向窗外,冬日金色的阳光透过百叶窗斑驳地筛落在他峻挺的五官,一时轮廓更像极了那俊美的雕塑。
他喝了口咖啡,开腔:“出去,关上门。”
安果盯着他乌黑的后脑勺,修剪可以说是干净到苛刻的后颈发梢,脖颈白皙,白大褂的领子挺衬得有些逼人。
难沟通。
旁人都道这人最是温润,其实,看着温柔的人,往往最是严肃难搞。
安果关上门,想起那天安雪随便扯了个借口他就二话不说同意了,什么意思了?
她的人生,第一次在一个人面前这么吃不开。
有气,却也知道自己的确理亏,像个蚂蚱跳来跳去,别人不知道自己的深层目的,的确看着不够稳重。
安雪不知道从哪儿打听来她找了温谨怀了。
医院里碰面,过来奚落。
安果想着自己的事情,懒得理她,端着餐盘走开。
上次那个癫痫病人今天做第二次手术。
术后脑颅开着,释放颅内压,需要人连夜值班观察情况,任务落到了安果身上。
她没二话,病人怀孕,也算是温谨怀的病人,兴许他晚上收到传呼过来,还能见上面。
安果想再争取争取。
放安雪在他身边,日子又不是一日两日,而且那天他还让安雪上自己的车。
她实在担心,得监视着这两个人。
决不让安雪得逞。
……
傍晚的时候温谨怀真的来病房了。
安果远远看见,捧着病历跑过去的,“温医生,病人的情况我这里记录了。”
他看完监护仪上各项数据,恩了一声,接过病例记录本。
仍旧一眼没朝她这边看,余光都没有。
估计连她是谁,是男是女,他都不知道。
认真的时候,心无旁骛。
安果泄气,在他走的时候叫住他,男人穿着灰蓝色手术服,五官显有疲倦,看见是她,皱了眉宇,抿唇开腔:“我不同意。”
四个字,清晰有力。
安果望着他背影,双手在空中抓了抓。
那人好像后面长了眼睛,转身,墨沉的眼眸,高冷的脸,锐利的视线。
面无表情看过来。
安果:“……”
“好像有蚊子,我扑一下。”
他又面无表情转回身,扬长而去。
“我不同意?哼,那天晚上翻身压上来的时候怎么不问问我同不同意?道貌岸然,男女通吃,双/性/恋。”
……
半夜,安果仔细检查过病人的情况,趋于稳定,她调好手机,找了个值班室,打算洗个澡睡半个小时。
脱了衣服,正解內衣扣时,吱呀一声,门从外面被人推开。
安果猛地转过身,啊地叫出来,夜晚安静,声音就显得很大。
四目相对,两人都有些愣住。
擒着门把手的男人没有退出去,发白的光线下,眼眸看着又暗又深,黑邃有着穿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