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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洲不是个爱买醉的人,今天只是个意外。”
“他要是敢对你霸王硬上弓,我就弄死他。”
“确实约好了,要不是你在,我们就成事了。”我哼他一声,有些气恼地说。
“你们不是约好了吧。”他突然不无怀疑地问,我心火更盛了。
“懒得理你。”我说完,翻了个身,面朝里,也懒得再看他。
谁知时炎陡的上了床,掀开被子躺了过来。
他的胸膛紧贴着我身体,感觉越发灼热,时炎的气息慢慢变得有些粗重,他的声音也变得有些沙哑,他说:“甄艾,给我。”
“嗯?”
我还没反应过来,时炎松开我,他的吻铺天盖地而来,个人处于懵逼再懵逼的状态,不过亲吻数十秒,我上身松垮垮的睡衣已经失守,连睡裤也不知所踪,身上盖着的遮羞布仅剩几寸,凉意不断朝着我露出来的肌肤上侵扰着,这让我清醒过来,我赶紧按住自己身上唯一的寸布,急急摇头说:“时炎,别这样。”
循着我这么急躁的一句,时炎停顿几秒后,却越吻越手,我按在原地的手软绵绵的无力垂下去,抗拒越来越浅,气温越发的灼热,滚烫刺激着我的神经。
时炎忽然抓起我的手按到他的身上,他说:“甄艾,我是你的人,我们会结婚的。给我,全心全意给我。我要。”
我的沦陷来得那么迅猛,快得让我没法正常思考,被闯入带来的疼痛,让我失守的神志回来一些,时炎以最快的速度适应下来,顺畅地在我的身体里面陈驰激荡。
我躺在床上,双手抓住被子,那些异样的感觉一波接一波,我的眼睛变得有些迷离,视线模糊一片,整个人像是被拽着在草地上毫无阻滞的奔跑再奔跑,我浑身的细胞像是被打了鸡血那般全部舒开,这让我紧绷着的神经松弛了一些。
突兀的,刚刚还很猛烈撞击着的时炎停住了,他俯身下来,他将我的脸掰正与他直视,他的语气太过魅惑蛊惑着我的心,他嘶哑着嗓子说:“甄艾,叫我老公,也说我爱。”
我整个人像是中毒般跟随他的语调,轻轻张嘴说:“叫我老公……”
手放在我心脏的位置,时炎轻摇了一下头,他说:“老公我爱你。”
我这才反应过来。
想想时炎还沉在我的身体里,他这么跟我聊天,我感觉自己所有的血管都要爆炸了,声音也变得不稳,我说:“我-爱-你。”
似乎很满意我这个回复,时炎的进攻更快,最后他将所有的灼热撒下,这才结束了这么旖旎的一幕。
像是散架了般,我愣是没让时炎帮我,而是强撑着去洗手间把自己收拾好,又急急套上了衣服。
在一切平息之后,我总是那么轻易回想到刚才那一幕,我的脸不断地发烫,我甚至不敢对上时炎的眼睛,拉过被子就侧着身背对着时炎躺着,连动一下都不敢。
很快覆过来,用手环住我,时炎的脸上还有些少水汽,贴在我的脖子上有点凉,他在我耳边慢腾腾地说:“你在想什么?”
激情的余韵还没褪去,它带给我的欢愉和迷惘覆盖所有心绪,我用手抓紧被子,有些含糊地应了一句:“没想什么。”
与我贴得更近,时炎的声音散淡蔓延开来:“甄艾,我之前在心里想得好好的,我会尊重你,性|爱这种事,只要你还没有准备好,我就不会勉强你,可是,刚刚,我太冲动,没经过你同意……”
我转过身去,伸手捂住了时炎的嘴,我一副轻松的语气:“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啦。”
大概是被我那么轻松的语气带动,时炎皱着的眉头舒开,说:“你不生我气?”
摇了摇头,我轻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我生气干嘛?反正做之前,你不是说我们会结婚,如果你后面做不到,我们大不了就是一拍两散,谁也没有认识谁.”
时炎随即眉开眼笑:“你跟别的女人很不同,你不骄矜,也不得理不饶人。你这个性格就是上天给我时炎高级定制的。”
挑了挑眉,我一副本姑娘根本不信你花言巧语的架势,说:“你这张嘴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解释权永远都在你手里。”
忽然用不怀好意的眼神朝我的身上溜了一个圈,时炎满脸坏笑:“我们开始同居吧,以后我想每晚都能做点爱做的事。”
靠靠靠,流氓!
白了他一眼,我敛了敛眉,有些鄙夷地说:“时炎先生,你身体不行,外强中干,还是量力而行好。”
简直把坏笑刻在脸上了那般,时炎的手在我的腰间游弋着,他的声音压得很低,挑.逗横生:“我身体行不行,你刚才不试过了?怎么的,刚才你叫得挺欢,这么快就忘了?不然我用实际行动让你想起来?”
切,他以为我没常识么?他哪里能恢复得那么快?想唬我,没门!
莞尔浅笑,我冲着时炎漫不经心地来了一句:“时炎先生,那你可要注意身体啊。”
明显一怔,时炎的嘴角抽了一下,他盯着我,说:“调皮了是吧?以为我不敢再来一次?”
摊了摊手,我继续漫不经心的语气:“可以啊,你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反正你随意。”
嘴角抽得更厉害,时炎的嘴巴撇了一下:“要不是我最近身体出了占状况。我保证让你哭着求我放过你,保证让你几天下不了床。”
嘴角微微往上扬,我噗嗤笑了:“行了,看你那德性。你们男人真是够够的。在这事上那么较真。”
脸色微微一沉,时炎嘴里面念叨了一句:“你们男人?”
我笑:“难道不是嘛?”
搂住我的腰,时炎的身体贴过来,对我上下其手,声音更沉:“听你的意思,你阅人无数,知道得很多,嗯?”